剖析的天平无止靠情绪,引遇朝向言语偏袒。在时间截流中与本我相遇,也在相扣中完成闭环,疫情当下影院中的短片是那时最动人的色彩,也是这时最真挚的告白。
昔有褒曼捉鸡,今有敏喜拾叶。既是爱的宣言,也是电影创作宣言。
“自由”的拍电影。是从这部看到洪常秀他的理念。从这部片子开始才看出,他为什么放弃摄影组和一切技术,回归亲手操作展现现实与电影的互文。当金敏喜和摄影背后的洪常秀互相说「我爱你」和金敏喜被风吹得不断眨眼还一直看着洪常秀的眼神,他两个在电影与现实两个时空重叠,此时,洪常秀的主题不再是一层不变地不断重复自己,他的生活或许有了新的进展。小女孩的设计可能是私人的(不能喝酒的金敏喜说要处理生活上的事),或许吧。
导演夹带私货已经没有上限了,敏后表演最松弛的一次。虽然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但是能看敏后和一众熟悉的演员们每年尬聊一次,就已经很好。
小说家这个角色过于真诚,或许只有醉酒后的金敏喜能跟她一样。最打动的还是戏里戏外的互文,浪费与否是自己决定以及哼着婚礼进行曲当你新娘的黑白转彩色。
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都不想看洪常秀了。像他这样拍电影,一个月能拍六个。吃饭时过爆,捧花时虚焦……最低级的错误都没有人提了。片尾转彩色更是用烂了。
固定镜头,过曝的白,少了直男尬夸就清爽不少。终于Get到寒暄间隙的那种意会,人与人的沟通借由尴尬才有的递进和袒露。
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瞬间的华彩,剩下皆为黑白,你要如何与孤独和谐共处?周围的人际关系很像圆形操场,转一转还是会遇到,躲不掉的疏离感如何拿捏?好头疼,好高深。还是随波逐流吧,让线索找到线索,让结果找到结果,永远活在路上,永远充满希望。
-You're so Pretty!ahhhh//评审团大奖//不如《引见》深入,但更本能、自在,既是一次自反,又给未来两人的创作埋下了伏笔…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9.0 洪式元电影。神奇的情感套嵌,现实中洪常秀爱的金敏喜,电影里小说家钟意的金敏喜,戏中戏里彩色笑靥的金敏喜。时间是否是才华枯竭始作俑者,而创作的原动力又是什么?小说家在内心不断诘问。尴尬的套话快要漫过额头,庸人的语境永远找不出答案,她敷衍着。与演员不期而遇,她身披光彩,灵光连串,捍卫她比宣示自己更自然而然。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更像赢回了一种笃定的自我认同,内心富矿也就足以继续勇敢发掘,但心底被过往镂空的地方,终究难填。
【虚实】呀!当黑白转化为彩色的一瞬间,当看清各种颜色叶子的一瞬间,当洪导又一次触摸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时,当摄影机后传来一句轻轻的“我爱你”时,强烈的、不可控制的、却又是恬淡的喜悦伴随着轻轻的感叹一起发出。
节奏很舒服,不断遇见作家、导演、演员并展开对话,关于生活关于艺术。有种难言的真实感,比如总是两个人对话另一个人在旁观看,以及对话中的人物有司空见惯的尴尬,也有相见恨晚的投契。那小女孩在窗外的张望乃神来之笔。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这几年的洪常秀似乎不太一样了,我觉得洪的电影有两个元素,一是困惑,二是狡诈。困惑提供日常和诗意,狡诈负责结构和翻转另一种日常性。困惑负责悲伤,狡诈负责尬笑。他的缪斯金敏喜就是糅合了困惑和狡诈于一身的女性,于是诞生了现代性。这种电影魅力是基于男女关系构建的,让我们有种置身其中又抽离于外的释然,所以看他电影总有禅棕公案之感。这部电影更基于一种“放下后”的描摹,不再是局中人的事。女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化学反应差了不少。电影显得仙风道骨,六根洁净,但也绝非我期待的洪常秀。
—黑白?
像vlog、纪录片,又被巧合冲淡。翻了翻演职员表,导演和女主是恋人,就颇有一种微妙感,这种微妙是电影里如何借小说家之口宣告、驳斥也掩盖不住的。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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