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想要假装坚强因此拒绝别人的善意、想要放手一搏却始终无法放下自己的矜持”
这个台球室真的不是《最好的时光》里面的台球室吗?!
2020-4-21
C-. 简单的故事,幽微的情感,却完成得捉襟见肘而一地鸡毛。科尔曼游荡,科尔曼崩溃,科尔曼回忆,再用看似压迫实际毫无情感意义的特写镜头串起来,就成了本片。希望导演们能明白,表达微妙复杂的情绪,不是要全程怼着脸才能拍的。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从原声来找电影,果然会有一种看加长版mv的感觉。
“今嘛这个世界 亲像当在变
太,长,了。连着两天看了两部过分长的电影,失去耐心了,导演能不能都在100分钟内把故事讲好讲完????
上周五看《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提到托儿所不是所有婴儿都能入托,周六下午去一个残障女性职业展去听重症肌无力女性的生育,晚上去看《暗处的女儿》。不同的女性,相同的生育。但这么多活动下来还是想说,求求你们,别生了,没有生育,就没有伤害。
Leda一开始就展现出与外界的格格不入,一方面要展现度假的轻松愉快和精英的优雅,一方面对过往有选择性地隐瞒与抒发,做自己的代价是对母亲身份的愧疚心,展现一种“怪”的表象,因此看门人、will、片中一家人的女主人和男人们才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影响。Leda不管做好事坏事都是出于自私的想法,坚持、责骂、软弱、共情都基于此,nina因为过于深入而无法忍受这份丑陋。本片一面用娃娃指代Leda蜷缩的内心,一面在度假区与自我回忆间穿梭,我认为这部分结合的并不好,尤其是涉及Leda的某种坚持,回忆应该早早结束的。终归,本片的优点是没有褒贬,展现了一个自我的女性暂时放弃母亲身份而获得事业成功,在中年也迎来了社会/个人层面的反噬,无所谓好坏,只是选择的代价而已,拿起电话,也许仍是阳光的结局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我猜韓寒應該是沒看過這片,否則也不會直到看了《賽德克‧巴萊》才對台灣電影改觀。
看到最后弄的我很郁闷,只能说很淦。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跟家人关系一般,喜欢打架,吸安非他命,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冲突起来,弄到枪以后更加的无所忌惮。雨一直下,像少年们的悲哀。我不觉得这算个黑帮片,或者什么青春片,这是赤裸裸的社会教做人。太生猛了,淦你娘!
30 年后 颜正国坐完牢当了导演 《少年吔》已杀青
是的,当一名有“责任”的妈妈,是必要放弃许多,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和不公平。
其实电影主旨是我们一直所缺少的,这个世界不停的在夸大“母亲”这个角色的伟大,去歌颂和赞美,却又给“母亲”戴上一个个沉重的枷锁,不断地施压和道德绑架。我们不断重复着二胎三孩,不断歌颂着伟大,从根本上就忘记了“母亲”这个角色是由人所构成的,是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的,而不单单只是生育工具和理应伟大的。
不知为何,对黑社会小混混题材的影视特别感兴趣。不是因为暴力元素,而是来自街头带着血腥味的风土人情,对规则约束的叛逆,以及人生、青春期的迷惘与躁动。
果壳发过一篇文章《后悔成为母亲,但我不敢说出口》,很深刻。跟这部片子大概是一个意思……
明星转导演的第一次还是应该拍自己熟悉的内容而不是好高骛远的去改编名著,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查尔斯·劳顿。电影两星不能更多,但必须多一星给Olivia Colman
这他妈才是带着无脑愤怒但没有脚的鸟。这是阿兜仔含着泪述说着阿国的故事。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