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很合拍的人也会渐渐步频不一致,无法提供情绪支持,丧失恋爱感渐行渐远呀。趁开会假装开会其实在看电影看得想哭关掉了摄像头,自己懒得谈恋爱就云吸电影故事,然后觉得可爱的人真的不多要珍惜,以及单着很省心酸。
恐怖的是我也变成男主那样读不进书、靠消消乐消解压力苟活的家伙了。
跟世界上第二个自己恋爱 幸福曾经很强烈 抵不过社畜的现实 到头来自己还是自己 短剧开始了后传
与其说是爱情的消逝,不如说是理想主义和文艺青年的幻灭吧。在现实社会,还想保持学生气是难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指代很多东西,不一定是钱),往往会很快就会妥协、沦陷、变本加厉。
就是愚蠢的自己啊 说好了 下班就写写剧本 剪剪片子 结果 回家就累的躺平 塞尔达4年了 都没通关 沉迷工作和房地产 成就感都来自卑微的手游 去电影院看电影变成了奢侈 更别提阅读了 少了太多应该有的锐气 很抱歉很抱歉
你以为自己遇到了独一无二的人,其实是消费主义筛选的样品,就像结局遇到的小情侣。他们适合当soulmate ,不适合当lifemate……
可惜嘛 可惜
两个人会在一起是因为如此的相同
你以为自己遇到了独一无二的人,其实是消费主义筛选的样品,就像结局遇到的小情侣。他们适合当soulmate ,不适合当lifemate……
用一场分手治愈我的失恋。
坂元裕二依旧高水准
虽然但是,坂元裕二老师还是比较适合写日剧吧。
不适合情侣也不适合夫妻一起看的电影,见证爱情消失实在太尴尬。
明确地表述缄默的细节、绝非日常却很drama的大篇幅心理独白都可能会让人忘记这是部多么平庸的作品。事实上,它离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只差一步”。只需改动一个情节并把故事限制在几小时以内即可:我们让这两人的初次遭遇和报菜名环节变成配合性质的表演:拟假作真。把多年以后的分手以及诸多貌合神离的瞬间做成回忆,再次模拟一遍。这一切可以在开篇或中间揭晓。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就是一个类似的尝试。我们有希望把陈词滥调变为激情程式。
挺豁达的影片,没去描绘那种伤别,反而是去描绘那种美好,而正是原来的美好,让两个人再也无法回去,只能挥手作别,只能自言自语,这太残忍了,但却很高明,激情是好,但激情退却呢。而在这一点上,就比我国爱情电影那稚气未脱的状态,好了太多。
有的人根据现实改变自己,有的人让现实适应自己。感觉也可以理解为,相同的人做了两个完全不同的选择,走向了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
虽然但是,坂元裕二老师还是比较适合写日剧吧。
开始时甜蜜如花蕊般的恋爱,慢慢如凋零花落般的无精打采,最后如标本花般和平分手的记住美好,这个并无新意的过程在导演完美的节奏把控和舒服的情绪铺垫延展之中变得如花一般美好纯粹又带着悲伤和唏嘘。他和她都没错,只是输给了现实,花的凋败不可惜,因为毕竟盛放过。感情都有保质期,只是有人吃着过期的食品而有人扔掉了。
花朵凋落的时候,先是从边缘开始残破、变色,然后慢慢地直抵花芯,被空气、水分、阳光慢慢蚕食。盛开的时候越美,枯萎的过程就越不堪。无论曾是什么颜色的花朵,最后都会蜷缩成一道黑色的斑,花与花有着相同的终点,就像随处可见的恋爱一样。当然,还有一种让花朵永存的方法,是在它尚未枯萎时,便摘下来、风干、做成干花,虽然香味全无,但胜在大致的情形还在,并得以更久的延续,就像随处可见的婚姻一样。曾经沧海难为水,如果不肯降低标准的话,便只能游弋于对沧海的幻梦之中。人总有妥协的一天,但面对一些曾深爱的人与事时,哪怕错过,哪怕失去,都不能去妥协,因为有些人,珍惜到不能将就。
男神坂元裕二的细腻赞美一万遍也嫌少。绢注意到了麦喜欢把“乘着电车之时”形容成“在电车上摇的时候”,就是那种在沙滩上发现贝壳的感觉。双视角叙述的节奏感太活泼了。押井守、《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都是太漂亮的彩蛋。电影说:开始是结束的起点,相遇伴随着离别。但他说:体验好每一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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