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真正的电影,能用上所有感受去认识一个陌生星球: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短暂抛却现实,尽情驰骋声色;维伦纽瓦用镜头再造了厄拉科斯,那人体般的沙漠光影和深邃海浪间的沙海大虫奇观,让每个毛孔都浸泡在电影所能极尽给予的感官沉浸中,又不乏留白的余味,可以说是不负两个年度的期待。英雄折戟,祸起萧墙,写就的不单是王子复仇记,更是反英雄、反高潮的传奇;预言与梦境不单是少年呓语,也折射出天选人格的悲悯众生,诘问命运来处。未来之幻影,古典主义之内核,当代之维伦纽瓦。
8/10。维伦纽瓦借空间造型转化了人物的精神旅程,焦散影像呈现出一片沙尘笼罩、线条柔和的废土空间,相比于陨石造型向垂直伸展的飞船,运用硬线条、类金属材质的异形器械,表达了自然崇拜与技术殖民互不相容的文明对立。当影片进入哈克南军队对厄崔迪家族驻地展开夜袭的戏,置巨型的飞船漂浮于空中,炮弹的火焰滚滚落下,密集排列的人群使用冷兵器肉搏,第一次心理变化在保罗远眺战乱的广漠空间,他熟悉的日常图景被彻底毁灭,第二次变化又以母子穿越沙漠的超长篇幅展现保罗的救世主潜力,冲破沙尘暴的飞行器面临坠落,折损六只扑翼的机身像一颗种子扎入大地,隐喻圣子降临,主宰这片大地的沙虫,口中遍布毛茸茸的尖刺、声响类似震颤的沙鼓,如奔涌的洪水吞噬着一切渺小生物,观者置身其中却无法洞察庞大身躯后的主体,体现一种众生被神明俯视的压迫力。
沙漠香料=中东石油?装束也和中东人民异曲同工。
导演恨不得把史诗两个字刻在屏幕上,服道化,摄影配乐色彩,场景调度,全部在为此服务,美丽而精致的花瓶。
世袭制、基因决定论、宫廷斗争、资源掠夺、人兽种族的二元论(无机器人?)、繁殖与殖民文化、人类中心主义的视角、古老的神话体系、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神秘的东方符号、男权思想、毫无设计感的打斗模式、冷兵器式的困兽斗、可以预言的“未来”……如果这些俗套的元素是维伦纽瓦/好莱坞要呈现的科幻世界的话,那么它应该用“闪回”的手法表现过去/回忆才对吧。
这也太惨了,人类都征服宇宙了,政治制度、社会形态和格斗办法还在中世纪呢。
大,特别大。大构图,大留白,“大”节奏,“大”音乐,“大”声效,大场景,大怪物。我仿佛听到导演在创作会上拍着桌子对各部门长说,“除了甜茶可以小帅风,其他的东西都要大!”
(不喜欢甜茶,蜘蛛侠的女朋友也颜值不够)
理想中的科幻电影,风格极致化,配乐恢宏壮阔,调度独具一格,具有了电影最应该拥有的美好品质,让我重新相信电影院永远都值得存在。
仍然品尽甜茶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寂寞沙丘我该思念谁?
好失望呀,没想到Denis Villeneuve也会有作为导演无所适从的那一天。已经2021年了,第一世界竟然还在沉迷讲述中世纪皇权斗争故事并试图合理化殖民主义,本第三世界无产阶级女工看完只觉得不舒服。
音乐过满,且无标识性,文戏过薄,无可解读性。对比一下《指环王》有各自完整、独立的结构,《沙丘》太像序章,缺少高潮,人物无甚亮点是因为对白写得不如指环王精、准、简,指环王的对白是指向人性的,沙丘大多限于奇观交代。再对比一下《阿拉伯的劳伦斯》则突出了人物的缺憾,劳伦斯是语言学家、考古学家、熟练的地图绘制专家、游击队员、男人眼里的娘娘腔,是个伟大的普通人,但《沙丘》保罗是普通的伟人,区别可大了,正是因此,牛蛙和里恩表现人物时,使用了迥异的视听技巧。这突出了牛蛙的“桎梏”,他的特质是先期被设计好,后期沿用下来不断重复,像使用同一个容器装不同的液体。作者型创作不是这样,首要保证的是在作者智识范围里,为题材找到最适合的技巧,至于这些技巧有何共通特质,应该交给影评人和专家们去概括。
确实是为大银幕而生的电影啊,那视觉,那听觉,那叙事,都无比宏大,但我还是看困了。两个半小时的铺垫,没有高潮,画面再美轮美奂也会审美疲劳。觉得这种中古风的科幻电影蛮奇怪的,都公元一万多年了,还在拿着刀剑互砍,你们对得起我们——你们的祖先吗?
IMAX 2D 寰映大融城
哪个外媒说它像1968年看《2001太空漫游》的,诈骗!退钱!!
绝对是最神神乎乎的沙丘,没有之一。电影营造的所谓高级感,真没法接受。三颗星全给甜茶,plus 女主真不好看~
画面很不错。音乐推着你走。
嗯雖然說現在確實不流行這樣的故事了,但現在能看到如此古典形式且沈浸式世界觀的電影,實在難得,現代不是個催生史詩的時代,本片算是文藝復興,還是很喜歡很感動的。就是不要看3d 體驗極差。
真的只有两个part吗?这个序幕拍得仿佛是奔着连续剧去的,也确实更适合做成剧。故事和世界都没有任何溢出想象的东西,不能掀起任何情绪,只是工业并无美学。
虽然被称为史诗,沙丘原作其实是个舞台剧感觉非常强烈的文本(莎士比亚的历史剧是一种史诗吗,感觉同样不是一种必要的联系,角色带来的其它感知可能会更显眼),虽然电影一点也不舞台剧,特别是配乐带来的氛围出走(配乐的感觉就挺诺兰,特别是对角色心理活动的补足,原作里有许多近于旁白的内心独白),转而,特别是在视觉效果上的呈现(视觉非常的斯科特,特别是巨物崇拜,不过雷德利感觉很节制,牛蛙是相当密集了),此消彼涨,一个听觉上的减法,一个视觉上的加法,以电影特有的叙事语言,以此完成了一个去舞台剧化的过程。由此从另一个角度完成了它的诗性和浪漫色彩——跟舞台剧的共通特征,从传达的主体由人变成了电影语言的侧重,但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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