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导演想举重若轻,却没感受到那份举重若轻,总感觉劲没到位。
不过整体梗埋太多(包括导演自个儿的小趣味),又缺乏条理,使得整个片子变成了埋梗大作战。
或许,沉闷的费里尼属于影院而不是投影,毕竟评分才7.7,而热闹的这一部则更适合约上朋友吃着火锅唠着嗑在电视上看。
徐峥好会啊,介于荒诞和市井之间那种精准的糅合,说好了故事又舒服了眼睛。一群人看的电影,谁能处谁不能处一下子就泾渭分明了。人啊,果然还是要在适合的时机遇到适合的人才能过下去啊,不然看个电影也看不到一起去。最后的微信聊天真真是点睛之笔。
主要角色看似性格突出,但构造得非常虚弱,金句掩盖了人物真正的行事逻辑和弧光,反而立不起来。俏皮话的加入也容易破坏对话、进而叙事的流畅性。贴满小红书标签、抖几个电影名就叫文艺浪漫了,不知道从哪学的臭毛病。
意外的超出预期,很生活很自然很有味道的生活小品,千万不要被电影名骗了系列~其实不仅仅关于爱情,更关于梦与现实,关于男人女人,关于城市,关于成熟,成年男女才看得懂品得出,浅尝有趣,回味悠长~
也就还好吧,虚无缥缈的感觉,营销吊足了人的胃口,看完感觉也就一般,上海的小资,整体更像是话剧的感觉,倪虹洁真灵啊,李小姐和老白后续还会败给现实,
有点李安有点伍迪艾伦但绝对是上海自成一派的元宇宙,在爱情和人际关系中撩拨还与电影互文呈现绝佳的幽默和巧思,剧本和台词都打磨得相当精细,几个演员的演技也高度在线还有不少对电影乃至艺术的揶揄和致敬,很难不喜欢了,国产电影很让人耳目一新的尝试和进步。
私心给个五星。实在是太喜欢这种充满生活气息又慢悠悠的调调了,而且台词设计的很不错,第一次吃饭时那场打得有来有回,却不见半点火星,最后还是以促狭幽默结束,实在让人惊喜。
最后的上海人,拼尽全力守卫着法租界,守卫着最后的营垒天平路街道文化活动中心。
不过,当下除了文艺圈自嗨,又还能拍些什么呢?
人类需要在爱情中造神。老乌讲索菲亚罗兰那段提升了整部片子的质感。还蛮喜欢的,但是属于不会二刷的那种片。前面琐碎的点一层一层出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快给我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更重的东西,我知道你轻巧明快举重若轻了,快给我一个更重的东西,后面长桌忆往昔的环节终于来了。从老乌开始讲话我一直哭到片子结束。配乐太多,点怪怪的。
标记了4颗星。比3颗星多,但是离心目中的4颗星还有点距离。
小而美的海派想象,可貴的幽默感讓作品顯得輕盈不離地。喜歡蘇北人驅趕自行車和老白李小姐天台抽香煙。老烏去世以後的20分鐘感覺有點沒必要。
讲普通话的故事总像伪造的生活空间,太假;多数讲方言的故事又乡土气太浓,不是自己那块乡土就难代入,好像都离我们的当代生活很远。上海话由此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熏染着烟火气,又流动蹦跳着城市化的海派精神。所以听起来格外神清气爽。海派让人歆羡的是恰到好处:不端着的精致、不油腻的世故、不过火的机锋。有一脉得自传统的人情温厚,但更多是西化的对他人生活方式与个性的尊重。电影在两性关系的处理上也是如此,脱去了男性视角对秩序的强调和笨拙滞重,而显得轻盈利落;但对男性的观点又并不咄咄逼人,赋予男性角色善于自嘲的气质,让双方在情感探讨中真正成为对话而非对立,各具魅力的存在。私家菜变大锅饭那段,修罗场爱好者看得大满足。
惊艳到了,这款电影没见过啊,整体叙事丝滑饱满,老乌的故事浅入深出,给人的联想留白含蓄有品有力,现实和故事似真似假交织发展,演员力道味道都炉火纯青升仙得道,所以你说他要讲什么道理呢,要我说什么道理也没讲,就讲了个故事,讲了一些平时我们接触不到又偶尔见到的人。这下徐峥的人设也要加分了,又会做饭又有租收的好男人,怎么能让人拒绝呢。
可可爱爱!或许是人到中年,一半颓丧、一半看开之后,才能拥有的更幽默、更宽广、也更松弛的友爱。
年轻时多交几个文青做朋友,饭桌上打打机锋,不但预防老年痴呆,而且有人收尸,灵!
没去什么电影节就直接上映挺可惜的,但是想想,这片子也没法翻译啊。某些批评用现实主义要求这么个“洋气”的片子,不是蠢就是坏吧。喜剧做得不错,各种层面也确实讨喜,话虽然实在太密(是在找伍迪艾伦吗?),不过细节实在是用足了(以微信界面为最了),单场戏其实论写论表演得都挺不错的。不过呢,连起来看就各种拧巴了。我猜这也是短视频时代的电影代表吧。片子核心大梗是不成立的,因为费里尼的《爱情神话》片名可从来不是Myth of Love啊(所以中间那个投影看得到底是什么鬼?)。最后,这片子声音是怎么回事儿?没做完?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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