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悲伤。
她可以是一切,但不再是她了。过不好别人的一生,也过不好自己的一生。
3.5左右,视角虽新颖但仍有着局限的存在,摄影值得一看。事实上,把它当成恐怖片必定会失望,因它根本就不是所谓刺激肾上腺素的恐怖片。荒唐之处在于女人需要走过男人那一遭才完整,但这同样也是真实的一点:许多女性一辈子没有搞明白自己需要怎样的眼光来看世界,需要怎样的皮囊,从女儿-妻子-母亲。她们从未是自己,哪怕是成为被狩猎的女巫,也是如此。
徐姐在演技方面真的有野心,会选择这样一个题材。
当你身边最亲密的人,在社会上也十分优秀的人,突然失去记忆失去自理能力,你会如何去做呢?又会如何对待这份感情呢?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人们没有去珍视情感的心里,都是麻木的,都是不仁的,网络面前都是张开圣嘴的人,在我打上这段文字的时候,你可否想过,我就是拿着屠刀的盗贼,请社会还给我们思想自由,我不想在做没有感情的傀儡—导演李玉超
3.5,过于文艺,台词、旁白很少,但前期台词根本看不懂,过程中视听感受中你总能体会到些什么,大自然的原始,看到最后更像是部治愈片
是我自己的问题,情感接收器部分失灵,就觉得…好像没那么感动,内心还有点想吐槽
观众窥探他人的人生即是女主角窥探他人的过程
老女巫对女巫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简单?!”“这世界灼烧着、痛苦着,这世界令人刺痛、让人恶心,然而、然而……”
那个被眼神宠爱着的小伙子 我没感受过
生命的延续是最可贵的 而又是最本能的
在多等几年,治疗的手段快有了。阿兹海默确实比断手断脚恐怖。
电影两次的车祸 以及结尾女儿的呼唤 都在潜移默化的将女主与父亲身份之间的切换 其实女主是在演绎父亲的角色 体验曾经父亲患失忆症的痛苦 而安圣基面无表情式的演绎实则是亡魂的一种回望 电影其实可以更不用讲明白一点 让身为主角的我 与父亲 与曾经儿时的我 能更加实现情感的递进
what a life 恐怖片外表下的女性社会化性别化议题,母亲与孩子的角色/命运轮回
马其顿聊斋,懵懂女巫入世记。梦幻的手持摄影,空灵的和弦配乐,迟缓的叙事节奏,呓语般的诗意旁白,那股文艺腔调犹如泰伦斯·马利克附体。走出被囚困十几年的洞壁,开启一段认识自我的旅程,观察自然万物,品味人间疾苦,未被外界垢污的纯净灵魂不愿茹毛饮血,失去引导的年轻女巫不得不独自去探索眼前的陌生世界。用窃取他者皮囊的方式完成再造,笨拙的肢体、失语的喉咙、僵硬的表情,适应新躯壳的过程像婴儿初次睁开眼时的迷茫;女人、男人、动物、孩童,以不同物种,不同身份去介入并体验生命的历程;欲望、爱情、婚姻、生育,外来者融入村庄,学习人类社会的秩序习俗,她终于坚定地选择成为女人,成为母亲,在被痛苦灼烧着的世界里寻觅到缺失的幸福,却依然逃不过被诅咒的孤独宿命。重口小清新,血腥但不恐怖,猎奇表征下,内核仍是女性命题。
女主最初变成普通的妇女饱受虐待和物化,难以忍受。后来变成男人,因为喜欢娃娃而又遭受到了所谓男子气概的排斥...与其说玛利亚是嫉妒女主能够融入人类社会,不如说这个社会就是畸形的无法接纳她们单纯的“异类”。
年轻女律师阿尔斯海默,
像一场漫长的梦,你一直在呢喃,呓语,却从未醒来。
过于冗长了,处女作接近两个小时基本等同于失控,所幸凭借有趣的设定和声画出色的表现撑住了一些。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輕鬆得做到了?而我卻一直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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