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半,其实小说家的角色就是洪本人,借角色之口充分发挥自己的表达欲,借用影像记录真实的一切,而“不是纪录片”又剥离剧作和真实的联系,这种模糊了现实和虚构的边界,显得未加修饰又格外动人。结尾金敏喜哼的婚礼进行曲更是圆一个戏外的梦,同样模糊边界一般用电影讲述现实中的愿望。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洪尚秀每年一部《我老婆最美》,这次更是令人发指的把自己拍的小短片直接放到电影结尾了!
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8.5~整个电影都好美啊~好久没有这种纯然看电影的感觉了
全程靠对话推进,满眼的黑白,镜头换来换去换个地方继续说。小说家的电影,一个转场忽然就拍好了,电影里的电影,黑白变为彩色,爱情因此显得更动人,他们的爱充满生机。(记第一回跟朋友在线上同时观影的片子)
当爱在形而上的意义里代表着突破断裂的尝试时,这便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洪通过“小说家-的-电影”,在无数的分裂、对立和交融中,创造了一个可以借由影像抵达的上升之所,又拉我们一起目睹了跌落后的惘然若失,这种升维的体验是超越了所谓电影和现实之隔的,近两次看完洪的新作走出电影院都是类似的体验,像魔法一样,像爱一样。而其实,撇开作为思考结果的“差异与重复,升华与疲惫”种种不论,洪真正的进化正是体现在他逐渐颠倒着一种固定太久了的“现实-概念-虚构”的逻辑链条,也就是说“经历、思考、创作”的感动几乎同时到来,洪由此成了德勒兹引出的“电影可以作为一种思考哲学的方式,哲学又其实是艺术性的创造行为”的真正实践者。所以那场持着花束说我爱你的电影婚礼更是“爱”作为一种连续性的力量,把一切都带到开放与交融之地的时刻。
剧情流韩影在奥斯卡戛纳异军突起的同时,柏林对老洪的近乎“专情”,既是宣扬风格,也帮助韩影百花齐放。
即便叙事性再一次地被削弱,他仍能使每一情境保持着敞开,体验各个角色身处的当下并对此有所感悟,同时可以经由我们自身对谈论内容的理解联结起戏外的现实使其进一步的升华。一切都变得更加自由和轻松,会心一笑的时刻变得更多,更何况还有惊喜的秀恩爱环节。
感觉就像是导演创作理念的阐述或者说是本片的拍摄由来吧,洪导越来越轻巧,切入点非常巧妙,也模糊了生活与电影之间的界限,那些或刻意或偶然的相遇,俗气的客套,让人尴尬的时刻,以及相逢恨晚的缘份,同时也能展现导演的世界观,非常有意思,也格外动人。另外,最后这是撒狗粮么。8
即便叙事性再一次地被削弱,他仍能使每一情境保持着敞开,体验各个角色身处的当下并对此有所感悟,同时可以经由我们自身对谈论内容的理解联结起戏外的现实使其进一步的升华。一切都变得更加自由和轻松,会心一笑的时刻变得更多,更何况还有惊喜的秀恩爱环节。
我真想请教一下各位大神,读解一下洪常秀的电影语言,牛逼在哪里,每一次的推拉有什么寓意。我看的是电影还是小说,是视听还是文字
小说的英文又叫 fiction 小说家的电影中的婚礼大概也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的 fictive mariage 穿过镜头交换真心/誓言这一幕堪称电影诞生之初的呢喃(卢米埃尔兄弟)在百年后的回响 虚构中的虚构藏着人所以被感动的奥秘
女性与女性之间的互相欣赏,两人的轨迹因散步而重合,变得形影不离,至小说家的电影放映而分离。最后被一万点伤害暴击…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自由”的拍电影。是从这部看到洪常秀他的理念。从这部片子开始才看出,他为什么放弃摄影组和一切技术,回归亲手操作展现现实与电影的互文。当金敏喜和摄影背后的洪常秀互相说「我爱你」和金敏喜被风吹得不断眨眼还一直看着洪常秀的眼神,他两个在电影与现实两个时空重叠,此时,洪常秀的主题不再是一层不变地不断重复自己,他的生活或许有了新的进展。小女孩的设计可能是私人的(不能喝酒的金敏喜说要处理生活上的事),或许吧。
像是《在你面前》的延续,前半小时就仿佛每个人物嵌套其中,挥发余韵,而在金敏喜出场后又一秒踏回到敏后人均一吹的节奏里,舒适柔软。
洪特别善于创造尴尬的情境,也正是在这些尴尬中灵光闪现,人与人之间所有复杂的情愫都释放发酵。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阴间美学可还行,天色尚早,没有响起的闹铃,神秘的小女孩,大道至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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