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艾格斯与片方拉扯妥协的畸形产物,故事源自莎剧哈姆雷特的原型Amlet王子复仇,重制原因与另一编剧Sjón有关,诗人出身编写剧本台词如念诗,叙事/效率慢似侯孝贤,观众一头雾水又急不可耐,等不到复仇动作戏,加之疫情重创拍摄及制作,与片方撕扯后补拍并重新剪辑。仅部分导演剪辑版内容保留。重制类似金奖作品还魂者,将复仇一线挑清,增强叙事效率与推进,补拍增加与男女主角互动。
看的第三部柯南伯格,他大概在说两个主题:一是马克·罗斯科画作的注脚——白噪和“器官”(《大都会》);二是,所谓“normal sex”之外,用现象学那套试图绕过精神分析、权力分析来为“新”欲望营建合法性(《欲望号快车》)
话剧质感,卡司强大,风景原始,基本上是写实北欧那时候的野蛮残酷生活了,还有些神叨叨,树的画面美到窒息,残暴的画面也是极度舒适。剧情简单,不过,内容有血有肉。连着把北欧几个国家走完,我是真的不喜欢北欧,骨子里就野蛮没文化,如今也就是仍旧贫困的暴发户啊,挪威风景很美。看到最后发现是北欧版《王字复仇记》,真真大悲剧!安雅太好看了! 特效真的太美了,最后王子复仇了,还变成了神灵?
看来导演本意是为了展示维京文化,但说实话,现在维京文化已经不算很新鲜了,众多的影视剧尤其是游戏已经很充分地表现了维京文化,说到底还是野蛮人的残暴文化,不会上瘾的。
这是一部期待很久,看完觉得很诡异的电影。当我意识到Hamlet应该是一个Viking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所有的Hamlet的服装和角色都不符了。这就是我看这部电影的感觉,不同片段画风融合得不是太理想的,有点莎士比亚那种诗意文绉绉的台词、一部分北欧神话、一部分北欧民俗歌舞、葬礼之类。妮可和Alex之前演过夫妻,现在演母子,里面还有一个奇怪的吻,这个场景比复仇过程中的任何场景都刺激。
一群北欧蛮子尴尬浮夸的说着假的古English。
略微有些失望,古早的哈姆雷特,依旧带着悲伤与复仇的面具,但在蛮荒且古老的土地上,他的吼叫更像是一只野兽而不是决心复仇的王子,长镜头虽多,但沉缓笨拙,安雅虽漂亮,但与这部电影的气质亦格格不入。
哈姆雷特基督山伯爵式复仇记,维京王子的复仇。
不喜欢这种风格的电影。本来很期待的大片,结果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最喜欢开篇部分,对话中诗一样的台词,太新颖了,气势恢弘,加之史诗题材,气质拿捏太绝了,太有风骨了。但一到复仇一段,就变成了好莱坞式的沧桑史诗与意乱情迷,太可惜了。最喜欢的是那句,命运是写好的,无论如何不要恐惧。哪有什么蛊惑,自己选择的命运罢了。巫师的骂名就跟美人祸国一样,无能者的托辞。
“This is the last tear you will shed in weakness.”
非常非常的普,就没有一个东西是新的。首先维京文明已经有些过度改编了,而北欧人无论在画面上还是内容上都没有任何新意,涵盖的基本就是你看到片名后十秒内联想到的内容。罗伯特艾格斯如果只是想忠实记录民俗的话,其实不用拍电影的。主线故事大概有个一千多岁了吧,看完演员表加豆瓣简介约等于看完电影了,不会有任何超出你预期的剧情。最不懂的是有人吹摄影。这个投资级别的电影拿出几个调度还行的长镜头真的值得吹吗。至少对我来说,最失望的一点就是摄影。罗伯特艾格斯一直是个风格化的创作者,但北欧人的每一帧都通用到可以插入任何一个关于北欧的视频。看不到任何一点表达,没有任何令人感觉新奇的视觉元素。且不说很多画面撞了很多其他电影,有些片段真的太蠢了,蠢到我以为自己在看什么游戏的过场CG。
1.野生哈姆雷特
又是王子复仇记,故事好套路,还加了不少装神弄鬼的成分,也就胜在场面宏大了。
整部片的夜戏/暗夜戏居多,所以电影院观看是必须,否则很难还原电影创作者想传达的氛围/意境。音乐从头到尾都很满,北欧神话借用的不错,如果没记错,这大概是第一次电影院看到认真描写北欧人的原始残酷,以及神,仪式。演员表演的很戏剧化,配合古典化英语的用意,也算是相得益彰。(NK有些段落会穿越会现代,大概真的是对白能力的问题。)故事很简单,是王子复仇记的脚本,但是北欧神话的内核,人像木偶,神话脚本/神才是主控,曾经如此,现在和未来谁又能说不是?
女武神一段 和 地狱门一段 其他看不下去
【1】觉得Eggers从《灯塔》就已经走歪,现在则可以确认了。已经对这套千篇一律的创作法感到疲惫,摘取民俗志怪或神话传说,尽力让视觉与听觉更风格化(这次则还需要宏大!更多鼓点,更多吼叫,更大规模),动作上追求造型感,拍摄运动长镜头。实质是在掩饰意识上的苍白,毕竟在渐强的叙事节奏中最终走向的却是可见的庸俗,没有勇气哪怕如N.W.R的旧作般迈向激进。跟《沙丘》真的不是姊妹篇吗?
人类对快感和与众不同的追求已经达到了神经质的程度,神秘感常常是吸引单纯女性的利器,如同征服欲对于男人的吸引力。
高概念设置,人类在后科技时代极端异化后的生命本质和目的诘问,以冷酷同时又是热烈的自残方式。人,陷入不断加速生长的精神毒瘤、改造自身来适应自己制造的垃圾环境、与环境互渗互戕之中。异化成为常态,逐步消解“人性”,且通过孩童塑性成为新的基因。扭曲的意义,畸形的审美造成时间节点纪录的荒凉,所有雕上美丽花纹的增殖器官,所有切割精神的行为和装置,带来的不是残酷的艺术美,而是世界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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