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最后一部更像是一个告别吧,片子拍得更直白了,制作水准更高了(但3渲2的镜头真的出戏)
花开尽谢丢进垃圾桶时 偶尔还会闻到余香 偶尔还会想起告诉自己花名的那个人(虞美人)|也不必分手 结婚也可以(恐)
在一个昏昏欲睡的工作日下午,看完了这场电影,非常写实的爱情故事,看到男女主分开,是真情实感为他们各自感到高兴的。
“你为我做的那盒午餐便当非常好吃,我想当时我喜欢上了你,但我比你更早成长为了一个大人。”
最后想说一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拍出这样的爱情片。。。
2 香香竟然被配给相田剑介了你敢信?????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2 香香竟然被配给相田剑介了你敢信?????
双向奔赴的两人五年后的好聚好散。突如其来的一句询问出轨笑死我。分手后的三个月也很甜,自然舒适是最好的相处状态。我们在意的这个进程叫做频率一致,一起成长,不是迎合,不是平行线。
前面我还在嘲笑你都14年了怎么还没长大…可是最后看到站台上的真嗣变成成年人的那一刻,我才觉得真是黄粱一梦,醒了。
难看得令人发指,通篇充斥着对所谓「母性」,牺牲,活在当下抹杀个性的无限制歌颂,没有痛苦和挣扎,只有欢快的,像玩乐一样的暴力,所有人物轻飘飘得跟纸一样,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个性和创伤。最后我真的很想问,凭什么碇真嗣可以拯救其他人?凭什么人不应该自己拯救自己?凭什么要创造一个没有EVA和使徒的世界?EVA和使徒凭什么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你所创造的新世界跟人类补完计划的那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有什么区别!恶心的人类啊,你们除了会大喊着「大她者母亲再爱我一次」之外,你们还有一点点慈悲心和包容心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会抹杀差异,只会重构一个残暴而隐性的共同体,然后用所谓的温柔扼杀掉所有生命的可能性。
(最惊喜的是发现我和男主有同款速写本。我的速写本来自纽约,他的来自日本。大概我的那本是日本进口的吧。看了看,果然made in Japan)
致曾经拒绝成长的碇真嗣,拒绝成长的庵野秀明,拒绝成长的你和我。致所有漫长的孤独,无尽的痛苦与消失的勇气。承认长大并不可耻,“我不会忘记自己有过的软弱,它是如何将我毁灭,又是最终如何将我拯救”。
绫波丽这个角色对我的吸引力在于,她作为克隆人工具,是被彻底异化的,存在的本身就孕育着后现代的人物。
“没关系,我能承受心碎和痛苦。”在世界和个体漫长的后遗症,在结束一切的可能性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人类是软弱又自私的碎片,靠羁绊黏合而彼此补完。
🥺捏妈 和喜欢的人谈恋爱真的很好
到了相处的末期,不舒适和厌烦已经大于快乐和美好回忆,那就只能分开了,因为见过彼此相爱的模样所以无法将就。但日后回忆起来,都会是令人感激的存在
日式的哈利遇到莎莉,分手也会纠缠不休,就是不愿太早接受现实而已
8/10。系列的终章,两代人情怀的终结。前段的“田园生活”和后段的“旷世大战”给了我不同的惊喜。绫波丽学习情感是在重塑内心世界,“谢谢我爱你再见”是人类生存的基本;外部世界的重塑落在真嗣对抗父亲上,不光是父权还有世俗,这次真嗣像一般英雄一样站了出来,但他的勇敢用了三部半的电影来铺垫。镜像作战一段仿特摄作画太好了,在真与假的临界点。
日本人为什么这么擅长伤害观众,火影,死神,夜叉姬,少年永远是少年不好吗,你们嫉妒自己的主人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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