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科幻片设定坍塌,科幻片就是要把设定物品,情节背景,人物行为关联起来。蜻蜓飞行器循环服帐篷器在沙漠使用的方式原因,沙虫飞鼠形成的特殊生物链条,各个种族与自然的互动方式关系,香料的作用等统统都没有,就跟机器猫口袋一样突然就拿出来用。
维导审美还是在线的,把一个老套的故事改得很有格调,删改对没看过原作的观众很友好,同时也避免了叙事上的堆砌感。让我欣喜的是对于原作设定的消解和重构,“香料”从石油的隐喻变成了导航必备的工具,预知梦不断插入……物理层面的设定被不断地提升为精神层面的符号,在观众已经普遍对视觉奇观轰炸感到麻木的阶段,面向心灵世界的探索的确是科幻片的一条生路
IMAX视听感受很不错,宏大中略带震撼。但这种宏大是靠格雷格·弗莱瑟的摄影和片中的巨物崇拜,以及汉斯·季默的配乐撑起。导演套用《降临》娓娓道来的叙事方式和宿命论,整部影片慢悠悠,文绉绉,角色靠着“剧透式”的梦境一步步走向所有人都能猜到的命运,再加上梦境的反复,让整部影片显得单调和枯燥。原著庞大的细枝末节被化繁为简,但剧情简化得过于简单干瘪,以至于影片被没有必要的拖长,却没有必要的细节填充;同时又将电影语言化简为繁,用大量的文艺镜头和舒缓的节奏伪造出史诗感,以及区别于好莱坞爆米花的独特气质,但时间和观众的耐心也因此被消耗,造成没有必要的拖沓。第二部就这样被“拖”了出来,造成第一部“预告片的功能性”大于本身的观赏性。单独作为一部电影来看的话,算不上一部好的作品。
声音一惊一乍,吵得要死,节奏也同样缓慢,各种闪回记忆,看得我稀里糊涂
杰西卡说:在我出生的地方,水从天上落下来,汇入大河,流过大地,还有辽阔的海洋,一望无际,看不到海的另一边。
最大感想:中国电影害得走多少年才能在审美构图设计与打光这种工业实力上与他们达到平起平坐的水平啊。。。
I don’t like sand. It’s coarse, rough, irritating, and it gets everywhere. 完了朋友们,我竟然很喜欢。我竟然很喜欢这种神神叨叨恶魔低语的感觉。两个半小时拍了这么点简单剧情,太奢侈了,导演不愧是当红炸子鸡,挥金如土。再感叹一遍,因为非常简单所以非常奢侈,每一帧都情感饱满,给你充足的时间去沉浸和休息(。我完全理解有人不喜欢,并双手同意你们不喜欢的理由,但我的体验竟然还不错。丹尼斯应该去拍星战前传,一定能把阿纳金黑化拍好(。
难以想象维伦纽瓦构筑了一个多么大的宇宙:按照这个改编进度,至少还能再拍四五部一样体量的续集。很显然维伦纽瓦在这之中投射了相当多在以往作品中进行过的尝试:《降临》中的巨大物体,《银翼杀手2049》中的顶级视听,皆在《沙丘》中复现。正如所有古老的传说故事那样,一段关于命运的叙事就此展开:承载了家族负重的少年将怎样长大成人?一部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史诗巨制正由此缓缓展开。
是怎么做到既无聊又精彩的……真是奇了怪了。//Rebecca太美了!//3.5星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完美的视觉沉浸,使我重新感受到了磅礴的诗意。
这也太惨了,人类都征服宇宙了,政治制度、社会形态和格斗办法还在中世纪呢。
对于零基础观影者非常友好,世界观构建和人物关系交代都铺垫足了,开了个好头,期待后续!
-电影语言★★★★
既然电影都那么长了,为什么不能多5分钟张震给全裸奥斯卡开背的剧情呢?
又长又臭,故弄玄虚,前奏也得有前奏的样子。
正襟危坐在人山人海的影院里看3集动漫,这种感觉我不想再有了。
什么鬼???
既然电影都那么长了,为什么不能多5分钟张震给全裸奥斯卡开背的剧情呢?
相当失望。1.一部看完后几小时便几乎找不到深刻记忆点的电影,即使是相对最出彩的摄影、视效与音乐,也仅能给予短暂的临场刺激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美术设计缺乏想象力(唯有蜻蜓式扑翼飞机和太空传送门有点意思),与[降临][银翼杀手2049]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汉斯·季默的配乐只有寥寥两三处十分合拍(而[星际穿越]则是全程完美契合)。2.美术上突出的是极简主义、纯净整一与低饱和色。但正因如此白日的黄沙与夜晚的灰暗都显得单调乏味。而同样展现沙漠的[疯狂的麦克斯4]却令我惊艳至今。更怀念佐杜洛夫斯基[沙丘]预想中那华丽诡谲妖野的服化道设计。3.丽贝卡·弗格森诠释的角色最佳,神秘,坚韧,有自主想法又有恐惧脆弱。甜茶则让人怀疑是否适合此角,总之本片对主角的塑造单薄无力。4.没有相对完整的剧作结构,自然远逊于[指环王1]。(6.5/10)
走出影院在大望路的寒风里等夜班公交,突然想明白维神镜头下的沙丘究竟缺损了些什么,其实就是贯穿原著中难以名状的宗教感,对沙漠吞没一切的恐惧,对水滴转瞬消散的恐惧,对传说中的救世主穆阿迪布如神般无限权力与无常乖戾的恐惧。沙丘当然是一个关于宗教与圣战的壮作,这决不限于我们当下看到的开阔冰冷的机器与自然,而是收束再收束,聚焦于个体,聚焦于保罗逐渐变蓝的双眼,和他日渐沉默又孤独的心。或许这一切曾经在佐杜洛夫斯基的梦中实现,或许我们曾经如此接近,而到今日又无限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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