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完全可以算第一
台词、演员、故事、情调,无一不佳(除了那个韩流儿子
正常人过正常日子的故事,难得是难得在衬得另一种北方/官方/爹味叙事多么笨拙陈旧,无药可救。
中年人的爱情,小心翼翼,欲言又止,患得患失,没有年轻人的孤勇、洒脱、奋不顾身,没有非黑即白,只有真实的烟火气息。两个不相信爱情神话的人,最终还是有了自己的爱情神话。
在年轻人都享受着快餐式男女关系的时候,一群中年男女却开始了慢时光的情感推拉。两场餐桌戏,第一场语速惊人,金句频出如炸弹掷地有声,“女人不为自己活过是不完整的”,是有这样的女性角色,对白才有这样的力量;第二场反而慢下来,借由老乌的爱情神话为现实里成年人拎得清的世故注入一点诗意。追思会上打破第四面墙,主角看向银幕这边的观众,似乎在说“我们看不懂费里尼,但还是有爱的能力的,你呢”。
2.5吧 给高了我会觉得对不起费里尼 这么密集地接收上海话我其实不太受得了 好吵 不过这种主观的意见我会觉得怪自己吧 但这个配乐 我的老天 真就不怪我了 就…这电影…吹得这么高…实在是…不懂。 这么说吧 单凭一星期策展这件事 我就觉得挺冒犯的
影片全程飙上海话,徐峥说「你就把它当成伍迪艾伦的电影来看就行了」……表面是说看配音不误,也透露了风格参照系:城市、爱情、话痨、俏皮、知识分子气……确实有点伍迪艾伦电影的意思,还是导演处女作,挺难的。
国产电影现在开始进军独立音乐这个素材库了,从《雄狮少年》到《爱情神话》,很难不想到杨宁老师说的那种靠bgm推进的烂片。国产独立音乐可比国产电影灵多了。
我真的不想看三个美女爱上一个这种男人啊。老说给中年女演员机会是对的,因为这种男演员机会也太多了。
结尾好评,换我看费费的《爱情神话》也会看不懂加各种吐槽。
是这几年我看过的,最好的,最有韵味的,最流畅的国产爱情电影。可以和一众优秀的讲述爱情且慢节奏的豆瓣高分电影一较高下。and!!有几组镜头、画面真的拍的绝美。
不能欺负woody allen不能发话随便一部叨逼叨逼都说像woody allen吧,女性发声的编导片为什么找个男主演非常奇怪
被购票网站骗了,标的都是国语版,其实几乎完全都是沪语版本,但也真的只有听得懂上海闲话的人才能明白这部电影的妙处。全片充满了上海人才有的机智、幽默、得体、品味、腔调、包容、通达,也有看透人生以后的悲悯,马伊琍、倪虹洁、吴越三个女人当然也演得很好,但演得最好的还是徐峥,把一个上海闲人的劲儿呈现得很放松很呼之欲出。灵额!
生动的爱情小品,真是出乎意料地好看!
不能欺负woody allen不能发话随便一部叨逼叨逼都说像woody allen吧,女性发声的编导片为什么找个男主演非常奇怪
曾经在安福路附近住了很多年。每周末去跑步,上瑜伽课。想念那些漂亮的老洋房和梧桐树,湖南路上看起来贵气又神秘的兴国宾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倒闭换招牌的精致的咖啡店,随便走走就会遇见的巴金故居。再走走还有华山医院漂亮的小花园和上海图书馆。晚上下班时延安高架两边的夜景,遍布街角的明亮温暖又干净整齐的24小时便利店的窗口,相熟的早餐铺水果摊和菜场的阿姨。想念上海话,想念总是被人称作“小姑娘”然后被碎碎念。太多了。一遍一遍地爱上上海的瞬间。
老乌说,我们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但前三代可是客人。上海外来人员的奋斗史,到了反客为主的这一代可以调侃和自嘲,背后还是深知和体察人的不易,才有这般通透和轻盈。电影很难得没有架空城市背景,人物扎根在电影构筑的城市空间,随着空间流动而生成新的情感。这个故事不会出现在闸北,只能出现在永康路一带。
不过从这片子本身来看,着实可以咂摸出些滋味,一群人到中年的上海土著,要么有收租的房子要么有拼了二十年的事业,在一种什么都不缺的条件下,有得是半辈子的经历,去考量他们所要的爱情是浪漫还是实际,这比所有小青年搞那些撕心裂肺虚情假意可有意思多了。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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