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不恐怖那就太搞笑了。符合且高于预期,没有讨论价值和争论空间的作品只能说太过平庸。况且,能让一群张扬个性特立独行的小唯物们喊出社会主义24字大明咒,这第四堵墙打得好,而且打得很有必要
今年"最"恐怖片 想看恐怖片的推荐 反正我不想看第二遍…妈的编剧太坏了 幸好没跟着读什么玩意
我真的太吃民俗恐怖这一套了,从小去很多寺庙,虽然根本不理解那些神佛的意义、由来,但是耳边的念经祈祷声,古旧的跪拜垫子、神像、洞穴里摆放的供奉台,这些事物对于年幼的我都是记忆深刻并且发自内心的害怕和尊敬。并且电影后面用红字一个字一个字讲述佛母由来,闪完之后的一个白屏,前面符号的视觉暂留真的让我觉得这个“诅咒”“缠”上我了,当听到电影让我闭眼,我下意识的闭上眼,闭上眼仍然有符号的视觉残留,导演这个小巧思真的太戳我了,很喜欢!!还有最后一睹佛母的脸,一度以为是要黑屏处理,没想到导演真的让我们看见,看到一个热评说的很好:我们看见了,我们很爽!
真膈应人!视点视点!伪纪录片玩的就是视线,这是此类型与观众的契约啊,这都没建立起来就根本无法代入. 表演也特别假.啧…
很精妙的片子,用互动来给观众植入恐惧,利用视觉延迟来植入图案,心里暗示植入咒语… 等等。很少能看到上等华语恐怖片。说晦气然后打低分的是真的可笑,看恐怖片是为了图个吉利吗?只能说被拿捏了。
看完觉得我也能当编剧了:大家请看这条裙子,有人说是“蓝黑”色,有人却说是“白金”色,这就是意念的力量,我远程发功控制了你们的大脑。
不要盯着那些经文看!
两颗星全给阿东的颜以及可爱的小妹
人只有不害怕 值得歌颂
别怕大家,看的是盗版资源就享受不到正版诅咒。而且看鬼片不就是看个晦气,不然看啥,把人唬住了说明效果到位。
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备忘一下。这个导演和其所有影片都不会看了。晦气。气场不合。祝健康幸福阖家欢乐。
一群人身上画咒的片段明明最邪,可偏偏不扩展,民俗大方向能爆发的内容真的很多,然而导演转头铺垫下一个jump scard,是准备把高潮全都用在下一部?
非常认真而且关灯放最大声并且没有捂眼睛没有二倍速地看完了!我为中华民俗恐怖感多加一颗星。剧情方面大家都猜的差不多了,受限于伪纪录片形式的机位,有些剪辑会戛然而止,继而切换下一个场景比较突兀。全片有压抑的氛围,虽然一些设计上拼接了诸多恐怖片影子,比如香港电影《邪》,《女巫布莱尔》《生化危机7》,但也会不由自主看进去。母女线其实让我觉得和《红衣小女孩2》一脉相承,依旧是母亲为孩子牺牲的伟大命题。这里导演很巧妙地用了纪录片方式的诡计,让观众“参与”进这场诅咒中,这是我觉得挺创新的地方,至少其他的恐怖电影没有过这么直白的恶意。也许午夜凶铃也有这类意思。(说一个非常精彩的题外话,在看到男生村中中邪那段,我听到自己房间扑的一声,我立刻暂停去看,发现一个柜子上的盒子滑了下来,恰好就选这时,实在是太妙了!)
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
妹子比较勇,自己看了,我比较怂,听得讲解。然后我们认为:1.这些小家子小气的东南亚画风邪神很缺乏可持续发展眼光,抓住些信徒就使劲薅羊毛,都给薅秃了;2.湾湾需要知道,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什么陈年老洞能霍霍几代人,立刻马上给你铲平了修路,工地墙上还要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想作妖,想peach吧,哼!
营销什么时候都是过头的,评论里一些自称爱看恐怖片的人,说着看似合理的话,吹出一部史上最恐怖出来,真是不怕人笑话。
6.1 希望恐怖片导演们都放下对伪纪录片的莫名执着,不断出现的配乐请问是鬼配的吗?白瞎了这丰富的美术设计,想必从都市怪谈和民俗仪式中汲取了很多灵感。
This woman slaughtered me with her impeccable performance😭 Miss Comer, where is your Academy Award 🏆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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