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女导演多好,能拍出女性的可爱。老早关注她的微博和公众号,会看到不少自嘲的梗,小资和精致在最后无聊的思悼观影会上消解了大半,传护手霜那段我太喜欢了哈哈哈。感觉音乐很一般,没跟上剧作。
剧本扎实,人物丰满,诙谐幽默,精准抓住了上海的气质~
对当代性和都市性的一个漂亮切片,某种程度上说是对上海modern life文化的接续。精巧又扎实,想想这故事发生在上海实在是太理所应当了,可发生在别的城市又的确让人难以置信。
期待蛮高的,看完之后觉得,好是好,没那么好。总觉得,几个女性角色依旧在围着老白转,她们自己的样貌依旧没有那么清晰。以及,老乌的故事没有很打动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流泪……
属于上海的千姿百态,活色生香。这个前两年还在卖电子烟的90后导演身上,能看到彭浩翔,Woody Allen,John Carney,Greta Gerwig。
为老白和老吴这对朋友,大多数人一生真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抑或就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非常喜欢老乌这个角色,一位老克勒的不符合年龄的荒诞浪漫主义,充斥着天真纯洁光怪陆离的幻想的爱情,以及对艺术的顽固的执着。他格格不入地混入了这个无比真实的现实社会,最后以近乎“殉情”的方式结束一生,死后还得知他的房子居然是匿名人士提供其免费居住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如此荒诞神秘奇妙无比,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已不重要。
像是看了一部异域片 对于蓬头垢面窸窸窣窣在电影院盘腿吃奥尔良全鸡的大粗大糙人来说 对这般程度的精致生活老传统的讲究追求 到底是怎么一种感受 实在是很难想象 就是那种很amazed的感叹但又感觉遥远的懵 为什么上海人老师们能这么认真密实地生活 (虽然知道经过影视剧夸张 (但我真的感觉一对比自己心更如寸草不生的荒漠
看起来平淡,没有特别抓马的情节和歇斯底里的爱情故事,但是就好像在看身边人的故事。三个女性都很有亮点,马伊琍和这种上海小女人适配度很高。
要是背景乐能少一点,修鞋匠没有这么神叨叨的,Gloria没有关上门后那一刻的黯然神伤,李小姐和白老师就这么算了,那我愿意给5颗星。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期待蛮高的,看完之后觉得,好是好,没那么好。总觉得,几个女性角色依旧在围着老白转,她们自己的样貌依旧没有那么清晰。以及,老乌的故事没有很打动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流泪……
我就说一点,倪虹洁的各种热辣打扮,没有一个镜头是在聚焦她的身材和男人的反应的,但每一个她的镜头却都满溢着自由的吸引力。要表现一个性感女人给观众的第一印象不是从性吸引力入手,光这一点就吊打99%的国产同类型片。
观影过程真的特别愉快,演员们在城市的街巷里轮番上场下场过场,对白和相互反应好。不止怎的想起陈小春的那首《大件事》,看似平平无奇的一些事却活灵活现描画出这个城市和这些人的特质。
真的太精彩了
我相信老乌和索菲亚·罗兰的故事,老乌在《The Soldier's Sweetheart》的悠扬乐声中离开了上海,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罗马,他会再一次遇见索菲亚·罗兰,与她一起喝街头咖啡,一起看费里尼的《爱情神话》,重新谱写属于他们的爱情神话。
个人一直偏爱方言电影,很舒服的文艺中年片,不油腻不抓马不喜剧。虽然很多台词跟核心的爱情神话故事本身都有很重的缝合痕迹,在这些中年演员自然表演下不会违和。精沪一本满足。#上海影城cinity
这部电影真的是吃不消啊。主线虚无缥缈,全靠上海的一些生活方式在攒动观影情绪。台词也是一边迎合讨好、一边阴阳怪气,感到不舒服。造谣索菲亚罗兰那段直接撞我枪口,扣一星。
又现实,又浪漫,又幽默,又感动。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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