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大表姐。请来的大牌基本没有多少发挥空间,基本上每个角色都是极端脸谱化的纸片人,除了小李子暴怒控诉的那段以外,当然那段也没到值得吹的地步。其实整个故事倒是很有思路,借着“truly possible events”(海报语,可能发生的真实事件)来展现当代美国社会的众生相。借着大表姐被下放劳动、小李子成为主播床上宾,把政商界、传媒界和社交媒体用户黑了个遍,而影片中展现的那些反智总统、零元购之类的场面在疫情以来就是真实存在。但是讽刺实在是太……直白了,不够机智幽默,不够脑洞大开。剪辑这方面导演一定玩得很开心吧,花式利用剪辑营造喜剧效果,有些地方故意剪得烂显得影片非常不着调。也许拍这部电影就是为了告诉观众,在圣诞节的前夜能和家人好好坐在一起吃顿饭,一起回顾一下今年的故事,一起看电影乐一乐。
太长了扣分,压缩到一个半小时会很牛逼的(以及这是我本人最害怕的题材,堪称个人向恐怖片,因为我有宇宙恐惧症(如果有这个病的话
衣冠楚楚的现代性年轻人取代了老派牛仔还隐喻了文明社会与蛮荒的冲突,整立意不可谓不高。
因为被前期的介绍误导,本以为会是像钢琴课一样描绘爱的角力,结果却是这样一个故事,有点意外,看到后来想起影片开头独白,原来开篇就已经揭示真相。看似柔弱的男孩慢慢露出他的獠牙,又一个Norman Bates式的男孩,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有点心疼Phil。
我以为全世界女性对男同性恋的印象都是固态的,粗犷要配对柔弱,初次见面总是针锋相对,简·坎皮恩也难免落入俗套。她把性的暗示克制在真挚与戏谑一线间,我等着前进或后退一步,最后发现还是我自以为是,以小人心度了君子腹。注意,提防隐匿群山之间的恶犬。
下一层,则是犬儒主义与消费主义的盛行,是娱乐至上对人类作为整体的异化,这一层里,资本已经完成了它的驯化功能,人以为自己想得开,其实都是被蛊惑的结果。就像你已经开了水龙头,准备去洗澡,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你明知道不过就是个八卦推送,但你任凭水开着,也想要看完。
看简介以为是同性文艺片,其实是一部复仇凶杀片。看前半部以为Phli是糙老爷们,其实是内心柔弱的Gay。以为Peter是柔弱的少年,其实是心狠手辣的凶犯。全片晦暗悠长,铺垫太多,节奏过于缓慢。幸好摄影还不错,能弥补剧情的啰嗦。
但凡这种脑力激荡,狂喷的电影都容易烂尾,麦凯算把电影安全着落在灾难片的心理舒适区。论收尾就是麦凯和库布里克最大的差距。
娘娘腔的继侄子钮祜禄Peter杀了深柜的爱上他的Phil,所以给Phil一个耶鲁学古典文学的优等生的背景是为什么呢?弟弟和寡妇Rose的爱情挺美好的,但为什么将Rose拍成阴谋诡计又神经兮兮的酗酒型人格?我看的127分钟版没有“最后一晚”,被删啦吗?
情绪非常到位,整个片子有一种奇异的氛围,怪吸引人的
戏份分配过于不均,导致小男孩在前半部影片基本没有表现空间,只有最后25分钟比较值得玩味。所谓的“克制”,更多表现为半遮半掩,不用对白直接表达是可以的,但是镜头明明应该给到更多信息,比如小男孩当着卷福的面绞死兔子的画面,现在这个半遮半掩的镜头语言既没有冲击力,也没有含蓄的韵味
论压抑那还是面纱里的诺顿吧,最后死的却是一条狗。
用人物状态以及他们和物的互动去叙事表达,这一套用到精疲力尽之后让影片看起来肃杀但是干涩,克制却又满溢。之前简坎皮恩只看过钢琴课,两者有很多相似的感觉,不过我认为钢琴课那一套卡司远胜于犬之力,特别是霍利亨特之于本尼。最开始那朵纸玫瑰从诞生到毁灭的几个空镜真是让我喜爱。
相当慢热以至前四十分钟都很无聊,但!越看越来神,直至最后野心暴露火力全开 !选了这么个题材又攒了这么多不要钱似的巨星却搞成了一部反高潮冷笑点社会讽刺片,谁能不唏嘘一句奈飞有钱任性呐 。#果然要宣传任何主张最紧要就是编个slogan然后植进一首洗脑歌里#
反社会人格+恋母(几乎一直叫rose,而不是mon),下一个就是弟弟了。
他靠破坏世界的男性气质,来保护那个与他形象不符的、细腻的心;这里每个人都存在矛盾,都在进行力所能及的反抗;他成功了,她成功了,他成功了
Peter的形象被演绎得太过人畜无害,以至于即便片尾几乎点明了真相,却也难以让人接受。但回过头来再看影片开头,其实一切问题也就都迎刃而解了,观影过程中那些细小的看似不合理的地方也就有了合理解释。编绳一段剧情原本平淡如水,却被刻意配上了冲击感极强的音乐,个中深意也确实事后才能知晓。Phil无疑是在用绝情伪装自己,把所有情感藏在私人空间,却不曾想被Peter无意闯入,暴露了自己的最大弱点,难得唤醒的一片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这部电影深刻地揭示了一个道理:peer review是多么多么多么重要!
喜欢地球上的动物镜头,喜欢犯错也真诚的人they've tried,喜欢嘲笑地球人的贪嗔痴,喜欢最后的晚餐,对咖啡的评论,喜欢人类文明的碎片在空中飘荡,喜欢飞行两万多年后不会变的人性。总之是最好的贺年电影,开启2022,也许更糟糕的一年。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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