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邵氏兄弟影业公司,导演楚原、演员岳华、 陈鸿烈、金峰、 施思等倾情打造,剧情跌宕起伏,值得一看。
完全没想到这是一个关于马克思主义者的故事,影片开头,丈夫这个角色当了半个小时的“伪男主”,让我一度以为这会是类似《肖申克的救赎》那种为自己洗白冤屈的走向,后面又发现律师才是真男主。确实,在那种社会环境下,最底层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当主角?有些人会觉得这个片子过于个人英雄主义,这个片也确实有一些过于煽情的地方,能看出一些很商业化的套路,但整体立意还是非常棒的,节奏也不闷,片子虽长,但让人想一口气看完。
能拍出这样的电影,说明印度还有救,这个国家将是中国未来三十年很可怕的对手。
剪辑版。考虑到前一阵的一印度女性拒绝一男的,那个男的自杀,那个女的被杀死(好像是被处死了)以及以前他们霸凌网暴老白男强吻的女演员,完全不想夸他们。不过好歹印度拍了这样的电影。倒是也很真实。这个人权律师竟然没有被暗杀
本来挺多问题,看完了解了一下原型,发现本尊比电影里拍得还要牛逼,一直都尽全力在确保公平公正的同时保护弱势群体的权利,也听说电影拍完后导演和主演貌似都受到人身威胁。第一次知道连低种姓都不如的部落人,部落原型被冠以“盗贼”“强盗”的污名,想来电影里的“罪犯有种姓制度、金钱和权力做后盾,但是受害者呢,我们(律师)就是他们的一切。”也不算夸张,人们高呼比姆万岁的时候,呼唤的并不仅仅是这个人,而是某种精神。是爱,是数百万人的眼泪,是希望。
韩国人拍了一部中国电影人一直没有拍的电影。格物致知,事功能力差,君臣父子那套的阐述挺好。但这样的一部儒家传统思想和西方宗教文化相碰撞的电影由韩国人来拍,真觉得有丢孔夫子的脸。
同时,对性理学进行了重新理解,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理解为弃旧图新,为西学展开了怀抱。
@NYAFF 居然能把儒学vs catholism的政治哲学主题拍得如此accessible且digestible!看前以为是个历史黑白大闷片,但126分钟的电影前100分钟的节奏,配乐,轻松简直像在看Disney (in a mostly positive way)。“不辞长作兹山人。什么时候能有一部苏轼被贬儋州的水墨画电影”。 看到一个评论说的很好:"《兹山鱼谱》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在讲王权与儒学的合谋,把一代代学子纳入体制,成为帮凶。 当然,这一点只是后者的表达之一。它还兼顾探讨了知识何用,真理标准,以及面对一个糟糕的体制,是投入其中努力改变,还是干脆做一个潇洒的隐士? 这些问题由遥远的历史中飘来,直到今天,答案也仍在风中。 "
也没那么好吧。流放生活戏本来还挺好看的,硬尬师徒政见不一的矛盾。你仔细看看,师傅脑子里是一派西学先进萌芽,可教训徒弟起来还是一派儒学传统高高在上的姿态啊。再者后部分,徒弟试图通过仕途施展所学结果处处碰壁,敢情你之前当渔民是没体验过税赋之苦似的。总之,冲突戏有点弱没打磨好,看得有点让人出戏
“贱民”似乎与美国的黑奴一样的性质,美国那边现在真的实现了人人平等,而印度的“贱民”们虽受到了宪法的保护,然而时至今日他们仍没有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不过,看了这部电影,对印度成为一个更美好国家抱持无比的信心。我们自己也加油!!!
本来挺多问题,看完了解了一下原型,发现本尊比电影里拍得还要牛逼,一直都尽全力在确保公平公正的同时保护弱势群体的权利,也听说电影拍完后导演和主演貌似都受到人身威胁。第一次知道连低种姓都不如的部落人,部落原型被冠以“盗贼”“强盗”的污名,想来电影里的“罪犯有种姓制度、金钱和权力做后盾,但是受害者呢,我们(律师)就是他们的一切。”也不算夸张,人们高呼比姆万岁的时候,呼唤的并不仅仅是这个人,而是某种精神。是爱,是数百万人的眼泪,是希望。
我来说句大实话吧,这部电影的气质跟黑白色调一点都不搭
宗教信仰、士大夫、被贬、流放、孤独、目之所及皆是蛮荒、黑白山水、撰写鱼谱;贱命、被身份与权利裹挟、成为师徒、互相拯救、路途不同、不能理解那样的境界、用自己所见验证了老师的教诲、伤离别。羡慕这个传承了我们的文化、被污名为“偷国”的小国,能拍出这样(我们不敢拍也不能说)的电影,更嫉妒他们的影迷,能在电影院里沉下心来,好好欣赏这么一部浸透了文学悲伤(我国那些诗人早就表达过)的佳作。
实在太棒,技惊四座,震撼灵魂
入世与出世、经学与科学、义理与实证,两个人生目标逆向而行的人,终究会因共同的良知而趋于一致。韩国电影人在古代名人传记电影中拍出了现代视野。
真的棒,最后一个镜头恢复了色彩的时候,心如大海
“副检查员有资金、种姓基础和当地的支持,罪犯有种姓、金钱和权利支持他们,但是受害者呢?我们是他们的全部。”
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饥冻虽切,违己交病。尝从人事,皆口腹自役。于是怅然慷慨,深愧平生之志。犹望一稔,当敛裳宵逝。
士人安身立命之处,不在学,在问。韩国版的李时珍,却拍出东坡流放的感觉。
妻子不退缩不妥协,她只要正义。律师为人权而战,他们对抗的是当权者,是体制。
一曲理想主义者的悲歌:糊口易,得道难,若要济世却几乎不可能,他们只能退隐山林,享受属于他们的孤独,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则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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