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和drive my car相似的结构但是不一样的生活,我喜欢看起来开心的电影。
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不知道该打几星,两星四星似乎都很合适。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很甜蜜了,下一个。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不然我是万万不看的。
通过在无形式(现代)中不懈寻找形式以及星星点点的由阅历与灵感所相交而成的哲思,洪尚秀先生自然知道在现实中找到与在现实中放弃之区别,亦即如果可以表述为:将爱情当作事业与将事业当作爱情,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有很多让我犯尴尬癌的场景 可又觉得禁不住的好看 洪尚秀拍金敏喜的作品好多惊喜 金敏喜真美 美到流泪
洪尚秀的无聊对话电影通过建立在导演对于电影本体探讨,人物的视角转换,身份的对立融合变换进而分化充斥在电影平淡剧情之中创造他所谓的这个时代的电影艺术价值。现实之中的电影导演创意远远落后于小说家。甚至现在拿着一些理论你也可以分析最早的电影,然后从这些电影之中看出微言大义。电影之中的小说家灵感丧失转战电影。(好像电影更容易似的)更是莫大的讽刺。
装作不在乎别人看法出轨在一起,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每个电影都在给自己洗白,不是很喜欢这种别扭的人,跟侯麦真的差远了
另外,这么高对比度把亮部几乎完全过曝抹白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过曝的是这些惺惺作态的文化人本质还是其所期望的人设?
属于撒狗粮了 一定是先有的片尾 衍伸出了这么封情书
你要像猫一样好奇这个世界,同时又要像侦探一样观看她人,好的观众一定也是好的歌手,对一百种说出“我爱你”的语气熟稔于心。总之,要先修补好生活,因为情感的真相就是生活,每一帧转瞬即逝的语调、姿态、表情、动作,千万不要眨眼……所以影像的真相才不是叙述啊,而是一种诗的语言。
姐姐太美了,姐姐就算演公园一棵树,也会美到闪闪发光。
第一部洪常秀。怎么讲,这大概不是让陌生观众来认识他的那张名片,且我对片外花边没有很多了解也并不怎么care,但黑白转彩色那一瞬真的有冲击到我,电影是什么呢,电影可以只是表现爱意的介质。p.s.敏姐,太 美 了。
还是偶遇,尬聊那点事儿。这次主题意外的浅显,就是赞美老婆漂亮又可爱,最后再撒一波狗粮秀恩爱,这样都能拿奖你敢信?
我好像直接在看他们生活 金敏喜捧花时那时我很感动 但随即影片结束后我们的反应 就像金敏喜看完电影的反应 好像导演在耍我们 太有趣了哈哈哈这样的观影体验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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