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文本就是一团浆糊,根本就跳不出它自己反思和批判的那个框架,不要说我希冀看到的列维·斯特劳斯的原住民主题了;韩国影视向来善于把严肃的问题低幼化,这种肥皂剧属性多少跟影片里那场直接阉割阳具的戏互文,指向一种可能是来自儒家的高超的断子绝孙文化;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薛景求了;黑白摄影用那么高锐度的镜头,看久了眼睛比彩色片更累。
那个彩色的世界真的来了吗?真的来了吗?我们不是一遍又一遍一人又一人的奋不顾身的冲进黑暗之中吗?
其实我觉得弟子仔细挖掘会比现在有意思的多。他向老丁学习时的心态是什么?真的专心学四书五经吗?还是有私心兼学西学独辟蹊径呢?他爹第一次没理他毕竟是因为他功课差的太远了。
每当看到一部好电影都会让我更加痛恨光腚总局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第一个在电影里公开反对反对朱子理学的东亚三国,读了读韩国简史,确实是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的社会启蒙认知,日本的sh运动是单纯的自上而下的,因此还是保留右翼的皇族贵族。这种片不要再说应该拍的是我国,鲁迅早在100年前就把剧本改写的都写好了👍
当作一个以“普通人”为主题的故事的话,则更显珍贵:既不颓丧也非鸡汤的描摹与挖掘,如今多么少见。
真是四海无闲田呀!
印象中没有见过薛景求拍过古装类型的戏,不愧是变色龙,什么角色都能驾驭的好,事实证明导演大胆启用卞约汉也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如今能看到这样的片子是种很幸福很难得的事情了,因为咱们没有这个耐心和魄力拍出这样的作品,第一次看黑白片没感觉到闷,不过换成彩色应该又是另一种风格了
流放海岛,与民同乐,品尝海味,教化生民。像极了我们的东坡先生还有好多好多的迁客骚人。
读书是为了什么?恭喜韩国人拍出了展现东亚士大夫心境最好的一部电影。
在能回想起来的近一年时间以来,触动最为深刻的电影。虽然对李朝几乎完全没有了解,但东亚的历史何其相似,加上故事也讲得很清晰,再者最近正听到明代部分的政治文化史……老夫子急流勇退去格鱼,放弃打鱼的贱民还要往哪里去呢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过誉了,情节相当浅薄、俗套,所谓的人文解读只是皮相之谈,略微讲了西学东渐和程朱理学(就提了几句话)。我反倒更期待咱们国家拍出这种题材的作品。
影片透过一个贱民青年求学入仕的幻想破灭历程,表现儒学思想与腐朽封建体系的矛盾,没落王朝的礼崩乐坏,和先进西学的作壁上观。但我对反思历史无趣,想看的就是黑山岛风物,昌大分享的捕鱼经验与见地,这些最本身的《兹山鱼谱》。但片子的黑白水墨色对这部分没有加成。
特别喜欢吃鱼的部分。黑白片确实有水墨调,工整但不匠气。丁若铨不侍君王,不奉天主,无论东西,只吸纳道义和学识,士大夫所论出世与入世,放到他师徒二人身上,出身不同导致分道扬镳,节气相近才有殊途同归。最后讲“活成飞升之鹤虽不坏,但即便满身泥泞,也可像兹山一样,外表黯淡却生机勃勃” 基本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中万不可蒙尘”。
前闻贺卫方看韩影《辩护人》后大哭,窃哂之,今日是泣泣泣泣泣泣泣泣泣几至于号啕,是为一谶。
6/10。夜幕下对丁氏兄弟的露天审问之后,影片借明君之口告诫丁若铨要避免与同僚起纷争而坚持忍耐,在这种坚忍精神中邂逅逃避浊世的贫瘠海岛,水墨画般静态的均衡构图诗化了海岛空间,岛民没有排斥‘‘大逆罪人’’反而讨论他的安置和伙食问题,催征的小吏常在执罚中避免过苛、只带走欠税户的小锅以交差,而识字不多、阿谀奉承的掌岛别将也不过是一个苦求升迁的小人物,善良朴实的岛民群像加深了丁若铨为受压迫者鸣冤的理想,可居嫂将父亲比作种子、母亲比作土壤来隐喻‘‘母更劳多’’,这让丁若铨大为赞赏女性的智慧,明净的海岛如慈母般包容流放旅人,为餐桌添餐食的海洋物产使丁若铨从抽象的经史诗文中解放出来,回归日常在劳动中探索真理、实践道德,张大昌则与老师的超俗不同,他怀端救世理想考进官场,却目睹农民自戕抗税的惨剧,渡海逃逸回故乡。
如果可以,我想给这部电影打上十颗星以表心悦欣喜之情。全片黑白色调最大程度地突出了其内容与思想,仿佛是先生又写下了一本白纸黑字的传世佳作供后人传阅。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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