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当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每一电影都不是拍给观众看的,他自始至终爱的只是一个金敏喜,电影不过是他示爱的一封封情书罢了,而我们外行人却千方百计想要读懂这情书。
—没有
末尾的告白美的动人。
洪的《偶然与想象》,属于女性的轻喟和低回。
被洪常秀PUA了,可以总结为向心力的文本+离心力的影像,《在你面前》里没拍成的电影,这一部里让小说家自己拍,不仅如此,还要骂一顿权海骁,虚伪!(当然权就是洪的一个分身,有意思的是,小说家是后金敏喜时代洪的另一个分身,太耐人寻味了),还有大段方法论的阐述(是看了滨口龙介吗?),洪粉过节。能感觉到洪常秀暗暗的在用一些标签化的设定写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逃走的女人》里5年不曾与丈夫分开的妻子,这一部里两人嗅觉的差异。全片唯二不符合单镜筒原理的地方:一处是年轻店员问诗人故事的构思(小说家当然无法得知这个莫须有的第二个版本,好玩的是诗人也不知道),一处是电影结束金走出电影院,所以当然要在电影院看!结尾其实有点俗,但奈何是金敏喜,所以都成立
一段表白以及一段对白:
老三样:偶遇,尬聊,喝酒。另外,这部片子是不是用手机拍的啊?
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完全镜像反应导演的情况让人想很多但没什么意义;如果那个小女孩是即性的就牛了
洪的后现代性不就是巧遇嘛,写偶然性真的比写必然性要容易,要写也得写暗含着必然性的偶然性不是吗?
就爱吃洪尚秀电影里吃饭喝酒聊天谈情说爱那一套。
小说家那段骂电影导演说“浪费”的话很解气
另外,这么高对比度把亮部几乎完全过曝抹白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过曝的是这些惺惺作态的文化人本质还是其所期望的人设?
「我爱你」「我爱你」——电影里的台词回应了很多电影外的问题。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强忍着看完了,黑白画面有必要吗,字幕和画面融为一体,看不清楚,又全是坐而论道的对话,心里一直催促要不要换个让字幕清晰点的场景。太把这片当回事,就被洪尚秀愚弄了,从来不觉得洪尚秀聪明,有时运气好能出个可看的,只佩服他的一以贯之的对金敏喜的赞美和热爱,和固执的无构思拍法到底。简而言之,影迷认可洪了,他拍得再水也有人绞尽脑汁过度阐释。好比金敏喜本来就一面善之人,你认可她了,就好像她是你熟人还是朋友了,怎么看都好看。但这部片子里,她的脸肿了。她在《独自在海边的夜晚》和《克莱尔的相机里》里真是很美和耐看的。洪尚秀大多数片子里对她的定位都是天真的傻大姐设定,实则什么都了然于心,我觉得她应该能诠释些更复杂的角色,接点别的活。不过谢谢小朋友传递给我的资源。
有才华的创作者有特权用各种奇技淫巧(褒义)展现俗气、庸常和琐碎的东西,比如秀恩爱、比如对世俗的反抗。
女性个体画像,难得看洪尚秀在电影里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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