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劳动异化又物质丰沛的和平年代下,精神生活脆弱又廉价,爱情故事平庸又难看。既不敢背负骂名打破传统的窠臼自私到底,又不舍得彻底封箱汲汲入世,百转纠结无非是心力毕竟有限奈何人性贪婪。人生诸事本没有那么复杂,许多时候皆是画地为牢,自己不放过自己。(ps.有钱真好,幸好我不差钱了bushi
一个理想得毫无工作压力
男主找到工作后,彻底抛下了以前所有的爱好,也不再分一点时间给女主和自己,我以为他是换了一种生活态度,结果,两人分手后,他们又开始偶尔一起吃饭看电影了,重逢之后,男主也会去好奇女主的一些想法,我就迷惑了,合着男主就是针对女主吧。
即便是当初百分之百合拍的两个人 在岁月 社会 工作 生活的冲击下 也很难像过去那样的同频 相似的人总是容易相爱 却不能完整的一起走完一生 这是我最遗憾的
20岁看完:大哭,30岁看完:叹息,40岁看完:真矫情
在无数个发光的瞬间,我们原以为自己是生吞活剥了和平年代盛行的的理想主义与浪漫主义,而对更为发达、更为复杂、更为练达的资本主义逻辑唱反调的一代人。然而,我们现在所置身的世界已经成了由更为发达的资本主义逻辑所统领的世界。说一千道一万,从自由的象牙塔到996的妥协,其实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这一世界连头带尾吞了进去,而当初那些彻头彻尾的空想主义者、执迷不怕的嘲讽派、不谙世事的傻瓜们最后又到哪里去了呢?
開始也是結束的開始,想到香港的片名翻譯是「他和她的戀愛花期」是那種總結翻譯出來電影的主題。「花束般的戀愛」就如同片中那句他坐電車和被電車搖搖晃晃的時候,小小分別,確總覺得驚艷一點點。
一部《花束般的恋爱》,一首《阴天》。
我觉得这部片子在探讨一个问题:一种只输入不输出的文艺生活到底值不值得过?值得是因为它会给你感动,不值得是因为它只会给你带来感动。坂元裕二的东西就像燕麦片,细细碎碎,虽然脂肪含量不高,但是吃多了容易胀肚子……
想到那些自己因为“工作忙”而疏远感情的日子。后来才发现,感情这件事,真的需要刻意的去经营,否则就是平淡,然后疏离。这就是《后来》。
我们看一样的演出,读一样的作家,穿一样的鞋子,脱口而出同样的话,而随着自己能感受到的时间流逝,我们吃不一样的晚饭,逛不一样的货架,做不一样的工作,脱口而出不一样的话。我们不能试图拥有爱情,我们只能感受它。
如果是五年前的我看,一定是十分加满。是年轻少男少女要懂得恋爱课题呀,30岁的老阿姨在他们重新坐在咖啡店里时,用手机欢快地放起来高胜美版的往事只能回味,荧幕里的分手情侣哭的稀里哗啦,我却跟着律动。阻挡不了人的成长和变化,那就坦然接受。最后确实很棒。总之老阿姨看,还是这个男的不太行。田螺:这个女的可有思想了,就像我们家宝。我:可不是嘛,男的画啥大饼!
曾经一起入职的好友这次已经要提干了,我还是在看书刷电影打游戏,好在工作上也还说的过去,今天和欣赏我的领导聊了以后的规划。
这也让我想到了在上个月和她聊天的时候,她发来的一个问题“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是兴趣相投还是惺惺相惜更长久?”我的答案是“这两个应该是都会经历的,先兴趣相投,后惺惺相惜。”这就像电影的男女主一样,因为兴趣相投而结识,但最后分手,没有惺惺相惜走到最后终究是抵不住现实中必须面对的选择,生活确实不能只靠喜欢一样的电影,书,音乐等爱好而在一起,还有很多要选择和顾虑
“你挥一挥手,正好太阳刺进我眼睛,我终于没能听清你说的是不是再见~”二十年不见,如果哪天在街头遇到,会像他们这样背对背挥一挥手么?我想大概不会,毕竟隔了太久,面对面也是可以的。看这样的文艺电影就像在时空中不停照镜子,正如他们在分手那幕的隔桌小情侣身上看到自己的过去一样,我或我们一样能在他们身上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曾因为喜欢同一个作家或乐队或歌手就喜欢你(我),不喜欢一人一个耳塞影响立体声就买了一分二的转接口送我,嫌电影太短就专挑牯岭街这种4小时以上的看,想唱k就去钱柜通宵pk,想待久一点就从天坛走到地坛再一起走回来再坐车回去……花束般的恋爱其实是花束般的年纪,既然没有花开不败,自然也不会有永葆的恋爱或青春。分手不是不爱,也不是帆布鞋输给皮鞋或爱情输给面包,只是什么都敌不过生活,日复一日的生活
后半段有点恐怖故事的意思了,恐怖的不是两个人渐行渐远恋情无法维系,而是在生活的打磨下发现自己在压力和利益面前还是会放弃曾经奉为信仰的东西、和自己曾经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无异。不过,能遇到爱好和想法与自己完全契合的人依然是奇迹,但人正是在这些波折中领会到何为自己的核心、渐渐看淡外部的装点、把更多的能量献给更重要的东西。恋爱都不会白谈、岁月也不会虚长,曾经迷恋的天然气储存罐会以别的方式回到你的成年人生活中(不是说液化天然气啊喂!)
一个人哭的爱情是陌生,两个人哭的爱情是新生
坂元裕二依旧高水准
读过GQ那篇《专访坂元裕二:我已经54岁了,还是最爱写爱情剧》就期待上了这个片。可以和西方类似题材的电影对照,像耶茨的《革命之路》写得痛切和激烈得多,相较而言,坂元裕二处理得更东方,更精致和云淡风轻。
我想起了鲸鱼的朋友们,那些在地下室看寺山修司、莫里斯皮亚拉,还有考里斯马基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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