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导演靠散播缝合怪诅咒来获取名利,导演明天就死
故事性太弱了,不如之前电影灵媒 还能探讨一下灵媒是怎么和怨灵较劲的。咒把所有的悬疑点赌在黑佛母身上,但是却捏造得不够好不够细节,进洞的一段剧情也毫无吸引力,所有的恐怖镜头都在预告里面了,并且女主的行为很多人不认同,就是作死的那种,怀疑整个都是炒作营销起来的一部恐怖片
午夜凶铃似的传播、感染,看谁信了邪。对于伪记录式恐怖,我是完全过滤的,但影片结尾的诅咒,就像面孔上溃烂的百双眼睛,像密密麻麻的齿龈,密布的恶虫要往脑子里不安地钻
0.5 / 笑疯了,怎么会有号称伪纪录的恐怖片调用这么无所不能的摄影机又这么不会控制节奏啊……要让迷信变得可信,就不能采取如此暴露的全知视角让观众感觉到被操控;要让情感变得真挚,那就不能剧本写得如此粗糙所有细节都让情节剧俗套来填充——在这两点上完全手足无措还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造就了这部影片那失败而傲慢的叙述者。这边建议跟我一起去《晴雅集》里念守护咒呢~
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佛母这类恶灵。在今天应该也会选择在抖音上传播吧
这种恐怖程度敢说台最可怕的电影吗,只感觉到导演能力不足,没办法拍得更恐怖,所以拉观众互动,通过多次数秒甚至长达十几秒的咒语和符号播放、由女主不停地对着镜头强调你们已经帮我分担了诅咒来拉高恐怖氛围,低级之至
阅片无数的我已经很久没看过让我毛骨悚然的恐怖片了,大赞!
不要盯着那些经文看!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镜头不停地没逻辑切换实在令人看得又晕又烦躁,伪纪录片的形式不是不能用,但真的不要滥用,基本上又是个作死+献祭+亲情的故事,被说晦气的形式恰恰就是优于《灵媒》的优点,《灵媒》缺的就是这种联结感。民俗元素成了近几年台湾恐怖片的加分项,玩得越来越溜了。真心地说,华语恐怖片还得靠台湾。
我小时候上学路上曾经捡到过卷着的一毛钱,打开发现里面有封信,上面说这是一个古老的诅咒,看了信就等于受到了诅咒,解决方法就是要写十封信传给别人。她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写了,建议我也写一写。 二年级的我当时就崩溃了,在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憋不住了,当场号啕大哭。成为童年最丢脸的回忆。真是没想到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能被这么整一次哈……
都说了不要进去 你非要作死 人家答应救你 让不要吃东西 你非要给她吃 最后想这么个办法出来 母女俩全死了真一点没人心疼 第一次被剧情气得半死的😅
教女主必胜方法,中指食指并拢指向恶灵,大喊:退……退……退……退……
感觉在看海清演恐怖片……这个电影怎么诅咒观众啊!!!中间那段视觉残留带来的冲击真的让人不适了。作为恐怖片而言手法确实很牛。
虽然没有预想的惊悚,(琐碎镜头太多了有点杂,这是可以说的吗?)但不可否认是一部用心制作的恐怖片。
现在的云南还有大和尚?黑心商家让你怀疑任何宗教。
斯蒂芬格拉汉姆和朱迪科默的表演太出色了,前者应该尽快获得奥斯卡提名,后者是女演员未来的希望
不过比起所谓“晦气”的评价,我却觉得导演这一招相当妙,我甚至有些心甘情愿地分担诅咒。朵朵那些碎片化生活的记录,害怕怪物的若男想当一个好妈妈、医学无能的谢启明想当一个好“爸爸”,都狠狠地让我共情了。
备忘一下。这个导演和其所有影片都不会看了。晦气。气场不合。祝健康幸福阖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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