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文青不会见面第三次了还在聊你看过啥啥啥然后因此就兴奋得不得了,音乐节上穿匡威的鞋也真的是很多。感觉日本可能缺个豆瓣,当文青扎堆儿的时候会让人对同好多这件事快速免疫。两人分手后坐在一起看电影聊天的氛围终于让我喘过气来了,那才像恋人,前面真的感觉好刻意哦。
本人悟出的道理:上班为资本卖命千万不能太真情实感,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抽出时间看漫画看电影打游戏啊!
共感在哪?太多流于机巧的镜像对称段落,这般生发于无菌试验场、容不下半点革命张力的恋情,剥开糖衣后注定只剩追忆潸然。如今的半圆写都会青年物语真比不上隔壁金子茂树,完全靠老本在硬撑,以往剧集中慢火烹调的生活细节和时代氛围,在影片高密度的内心os环绕下,俱都退化为只有布景功能的摆设。另外没搞懂这对怎么就从齁甜浪漫到了非分手不可的地步,不是说给的理由不够充分,而是这种命题式的写作太省事了,结局一眼望到头,画外音全靠各位痴男怨女自行脑补素材,遑论抛出真正深刻而有启发性的见解。
虽然但是,坂元裕二老师还是比较适合写日剧吧。
这就是爱情啊!这就是爱情的真相啊!这就是大多数人一生里总会经历过的某段爱情啊!!在这部作品里,一定会有某个对话、某个瞬间、某个片段突然击中你,让你突然难过了起来。
两个很合拍的人也会渐渐步频不一致,无法提供情绪支持,丧失恋爱感渐行渐远呀。趁开会假装开会其实在看电影看得想哭关掉了摄像头,自己懒得谈恋爱就云吸电影故事,然后觉得可爱的人真的不多要珍惜,以及单着很省心酸。
彷佛第一次看before三部曲的感觉,不愧是坂元,开始是结束的开始。
豆瓣文青的爱情凋亡录
喜欢这部电影的理由,和电影里两个人相爱的理由是一致的,都是一种同类间经验的共鸣。谷歌地图和卓拉领地,捕捉到太多这个时代的生动细节。无用的爱好也是曾经试图做出的抵抗,就算注定失败也没关系。
很霓虹了,能够征服电影式爱情的唯有社畜文化
其实我印象最深的是男主的学长去世时,男主很悲痛,哭的稀里哗啦,但是女主没有表现得很难过,因为这个学长生前家暴女朋友,爱聊骚。这段虽然只有很小的篇幅,但我觉得,男女终究是不同的性别,男女主恋爱始于共同爱好,但显然拥有不同的三观。
“最好有生一日都爱下去,但谁人能将恋爱当做终生兴趣。”——即便你爱上的是“自己”,也有哪一天,会被成为大人的“自己”所打败。随着成长污染,我们所理解的“美好”也不断升级,所追求的、所向往的也逐渐产生分歧,步调逐渐变得不一致。现实残酷,大概是因为,哪有那么多“维持现状”——哪怕是一张插画1000日元都维持不了。PS:2021年,电影票仍是热敏的。
实话实说,男主第一个镜头丑到我了!!我当时心想,他怎么很像老家哪个亲戚的儿子啊!一旦忍过了开头,就没事了,女主真的很养眼,这个片子真实又残忍的展现了,哪怕恋爱时候你遇到的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社会和世界可能也会把其中一个折磨的不像自己。是任性地活着?还是选择妥协,活成乏味的大多数,这都是选择,没有对错,最扎心的是那个分手前的那个求婚的提问,我们就活成平凡夫妻的样子不行么?(⊙o⊙)哇,真的是对文艺青年最大的冲击,男主那一刻帅了很多!最后那个背对背的挥手,真的是泪目,曾经我们是最懂对方的那个精神伴侣,后来我们也是最看不懂对方的那个人,分手后退回了陌生人的位置,或许才又回到了那个自在的自己,最扎心的莫过于结尾,当你有了一个惊喜,却没人能在分享,只能抱紧小猫咪。恋爱的赏味期限结束了。
太相似的人不能在一起,性格与习惯的相似可以是跨性别的,可精神共震的愉悦无法抹平男人与女人的性别意识的差异。太相似的人应该做朋友,不然会遗憾。
想跟之前吃饭的朋友说,我终于懂时停错觉这首歌好听在哪里了
最后
前一个小时过分入戏,可能是80%豆瓣人的恋爱写照,有时候同好数量就能唤醒精神高潮。太多熟悉的场景,单单《肖申克的救赎》那段,就让我想起一个声称自己看了很多电影但说了半天最后只认得诺兰的男生……//2022.2.23 银幕二刷。「你为什么会出布」,「因为我是成年人」。停表错觉和刻意迎合大概都是恋爱前期通病吧。
其实故事跟那些烂俗的爱情片都差不多,比如《前任》系列,区别是不矫情,不夸张,不刻意,真实的力量是无穷的。20岁以下的女孩不太适合看,因为已经拍出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明确地表述缄默的细节、绝非日常却很drama的大篇幅心理独白都可能会让人忘记这是部多么平庸的作品。事实上,它离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只差一步”。只需改动一个情节并把故事限制在几小时以内即可:我们让这两人的初次遭遇和报菜名环节变成配合性质的表演:拟假作真。把多年以后的分手以及诸多貌合神离的瞬间做成回忆,再次模拟一遍。这一切可以在开篇或中间揭晓。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就是一个类似的尝试。我们有希望把陈词滥调变为激情程式。
此片高度聚焦於情感中人自己、而非借助配角或外力來推動和敘述感情變化,對二人各自的處境及精神之變步步推究,尤為細膩,這在市面上特別是國內愛情片中極為少見。(文化領域的)“消費”令人偶合,有如佳偶天成,轉變則發生在雙方(或一方)成為在職業市場上高度競爭的“生產者”之後——一體兩面的資本主義社會,先給你一切,又拿走一切。影片隱性地批判資本主義生產對個體意識的剝削和消解,而起初浪漫多姿的文化消費,又何嘗不也是娛樂工業所營建出的一種誘惑性的幻影?本片作為居穗後同惠子所觀首部電影,可稱應景。2021年8月16日夜於禮崗荷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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