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的第一场电影,最后我痛哭的原因是: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都那么好,我妈却舍得在我三岁的时候和我爸离婚不要我,12年去外地看她车祸膝盖受伤的时候为了省钱不带我去医院让因此留下后遗症,现在怀孕每晚都被疼醒,15年还想来霸占我爸给我买的房子给她后来嫁人后生的儿子做婚房!我妈是假的吧?还是我不是她生的?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她这位母亲的行为了。好羡慕那些有妈妈疼爱的人,我也好想有个爱我的妈妈。
很真诚。前面好好笑,但后面煽情过度,太用力了。小品痕迹比较明显。
没有很特别的摄制技巧,女导演视角下的女性温柔而有魅力,真正地以情动人。
当年看小品版本喜欢得不得了,也哭得稀里哗啦!这次电影版,感觉笑点多少有点尴尬,不过结尾翻转真的没想到,很喜欢!这本是贾玲自己的“为了忘却的纪念”,但全国人民记住了一个“妈妈”的名字——李焕英!扣一星是因为没有用《依兰爱情故事》这首歌!PS:张小斐是真的好!
Q:贾玲的第一部电影,完美吗?
李焕英命运的坎坷,不在于孩子的顽劣,也不在于配偶的平庸。她是无数国营工厂工人的缩影,她青年时代之后的坎坷经历,源于所在阶级阶层的失权。贾晓玲虽然把母亲的苦难归咎于自己,但也明白命运悲剧的源头在何处,在于可以继承的“位高权重”。
天要下雨 粮要解营
电影一个半小时前:强行煽情,僵硬的笑点,贺岁档的阵容与宣传,剧情却属实一般;电影最后,很大的一个亮点:原来李焕英也是穿越过来的。总体只能说还行三星
6/10。喜感关键在剥露出角色的“差”:沈林光拼爹的官二代缺陷暴露无遗,他推着自行车却不会骑,影院换座的尴尬和结伴划船时被一盒饭的心形毛豆吃坏肚子,声称他爹建广播站和他成为广播员之间毫无关系,紧接被一位字正腔圆的排演者打了脸;而焕英和王琴凭票买电视时抢着插队、互扯辫子,排球赛用‘‘打铁娘子队’’队名奚落对手,以及被领导的群众碍于领导者面子,不敢嘲笑舞台上假装摔倒的领导者儿子,都体现了小心眼、对领导趋炎附势的普通人面孔。这种小品喜剧模式搭配上另一种庸俗的初恋潘多拉化叙事,更能刺激观众的生理机能。潘多拉是指中年危机的成婚者或家庭危机中的成长者,寻找初恋(或帮母亲寻找幸福伴侣)这一过程,最终回归现实认识到富贵如烟云(借由年轻焕英提早学会缝破裤子的小细节暗示黄粱梦的不合理性)来达到对观众哀乐的操控效果。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看着她眼里总是有泪光一样,因为她认出她来了。
给贾玲的真诚五星,非常私人的影片。重返十七岁颠倒版,亲情穿越梗和时代滤镜讨喜。意外的是官僚讽刺和最后的小转折,认出母亲之后开门的那一刻期待影片在这里结束。
我收回之前的怀疑:因为,真心给自己母亲拍一部电影,顺便拿几十亿票房这件事太牛逼了,真的。
要好于预期!第一个抖包袱的点:她姨给她红包,邻坐的一个叔叔在衣服内口袋拿出叠好的布擦汗真是笑死了😂。最后她反应过来她妈年轻时不会缝好看的图案那里,真是催泪的开始啊😭!
感人是真感人,好哭是真好哭,真挚是挺真挚,但是镜头语言和调度也的确不行。让我无法从电影的角度给出特别高的分数。还是推荐去看的。看了第二次还是能哭到浑身发抖,和母亲有关的电影果然是我的死穴。
加长版小品式电影,那些永远无法在现实中被涂改的遗憾,总算找到一个可以任意改写的方式了,在电影里,贾玲完成了与母亲的和解,她是幸运的,因为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它诞生于一个女儿的憾恨,抹除父亲的角色与真实生活的棱角,把母女关系放在真空里,去向母亲发问:我若没有出息,你后悔有我吗?母亲回答:不悔。电影甚至隐约暗示哪怕为了这个女儿也要这段婚姻,而不提婚姻生活对李焕英的影响。它呈现一种普遍经验,被母亲呵护宝贝过的孩子也许都会泪流触动,但李VS贾的个体经验被抽走,把「女儿的遗憾」约等于「妈妈的遗憾」,这不是一个真实李焕英的故事。真实世界里女儿未能功成名就让母亲享福,多年后反复叙述,企图追寻一个回应,而结果注定徒劳。自己给的答案能解开自己的心结吗?贾玲本身的故事比电影呈现的更为丰富与揪心。面对母亲的真实人生,把她当成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母亲去审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但女儿表达对妈妈的爱是可以做到的,这部电影反而是贾玲给母亲的明志,说的是:有你做我妈妈,我不悔。
陈赫好腻,受不了!
最后10分钟这劲儿可真大,周围都是擦眼泪的;小段落节奏有一点点问题,几乎可忽略不计;沈腾的表演克制了许多,刚刚好;太有诚意了,纪念自己的母亲、新人导演处女作,我不听我要给满分
电影没让我哭。但看完电影后隔壁7岁左右的小男孩因被电影感触抱着妈妈哭泣让我忍不住泪目。
D / 整体编排仍显局促,但好多场戏都捕捉到了人物视角与叙事视角的差异来制造细微且沉稳的幽默感。这种双重构造更是直接作用于人物的选择,并在叙事者的角度为身处诸多“命运”中的人物打开缺口。哪怕“天要下雨”仍能投入雨中背对背相拥,哪怕是“厂长儿子”仍有可能在表演中博得欢笑——但这种矛盾只是被暗示,从未被解决。因而最终反转的力量绝不仅仅在于加深人物情感关系,更在于提升李焕英这一核心角色所处的叙事层级,从而让人物自觉揭示这种分裂的悲剧性:为何“健康快乐”的理想与追求“长脸”的成功学法则愈发无法摆脱地纠缠在一起?如此一来,影片并非没有看到前后两个母亲形象的断裂(或者说这种断裂可能只有在极度纯粹的怀乡病视角才成立),而只是在一个相对凝定的历史节点试图描画这种分裂的图景。至于更深的回答,它只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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