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片子,评论里那位说别人没看懂的,也是挺让人无语,写那么一大段话,只要看过电影的,都是非常非常明显的信息点,指出的都是大家能看到的,也没说别的新鲜的啊?为啥说别人没看懂,自己看懂的不也是那些吗?嗯,美则美矣。
画面极美 剧情唯一的进展是最后在图纸上把洞给封底了
没法评价……寰映合生汇映前出问题临时换场,没有提前公告,散场时有没有解释情况,单独询问才说明,承诺会退票并补偿一张的兑换券。没在杜比影院,没法感受这声景是什么效果,也不清楚那画面会否这么暗,也许就这样错过了最好的视听体验了。
煽情 尴尬 剧作和拍摄都让人感觉很痛苦 浪费原型了
我一度以为是那部悬疑惊悚老片子…
记录式镜头观感很好,也很让人犯困,以至于前半段我都在半梦半醒间。但一旦理解了蒙太奇连接的洞与老人,片子顿时变得有意思了。然而我理解的洞穴探索者是“自然不敬的闯入者”,被片尾说探洞是伟大创举的文字推翻了,我又蒙了
群山环抱的村庄,宛如一洞。一出声音的戏,探究了寻常的死亡与俗世的成功
想起了艾什诺兹的《跑》:艾米尔跑不过国家机器,苏桦伟跑不出生存困境(一如白银越野马拉松的遇难者)。着力点不在于体育励志,明线是母子情,暗线是运动员的赛后境遇——从“同工同酬”的呼吁到速递员的转型,是什么在阻挡神奇小子跑下去?创作者在发出质询,尽管还是太温柔了。用力过猛之处在于安放了太多戏剧冲突,例如弟弟那条线不了了之,没能处理好全片的情感密度。在这个市场低迷的年头,华语电影却悄然迎来了跑步题材的并喷,和《超越》《了不起的老爸》同一起跑线,《神奇小子》绝对是领跑者。尹志文在彭浩翔手下磨练出了扎实的编剧技艺:故事、人物、主题,而不是让虚张声势的视听喧宾夺主;也慢慢发觉自己对电影的评价体系回归了传统。但话又说回来,最喜欢的一场亚特兰大接力赛,又几乎是纯靠视听建构的,奔跑的姿态本就有摧枯拉朽的能量。
北影节#24/人类怎么就从满眼的山川河流变到了iPhone13的,这物种完了。
北影节第二部。今年威尼斯主竞赛+小评审团奖。没看之前看影评以为会很闷,差点没买。幸亏买了,是我的菜,是特别的电影。1.视听语言非常棒,录入了狗叫、牛哞、蝇飞、水滴、铃铛等等自然界的声音,风景优美,洞里的光和黑暗之间互动,这样的电影证明了电影院永远的意义。结尾处大片云覆盖森林让我想起了曾经在瑞士的风景,完美复刻。巨幕+4K很爽。2.剧情不闷有悬念。两条故事线,一条线是探洞,我一直在期待更深处的洞里有什么,另一条线是牧羊人的死亡,总觉得他没有死,把毛巾放到他脸上的那一幕像谋杀,后来带去远山里放逐,有楢山节考的感觉了。3.其他印象深刻的场景:全村人聚集在一起看电视(很早以前的节目)、和耶稣一起睡觉、用探头灯吓小孩、只有一辆车就在草原上燃起了清晰的尾气。希望能引进更多入围国际电影节的片子啊!
4,音乐从头铺到尾巴,尾巴极度煽情,这类片子都一样。《百万美元宝贝》是现实,这类运动片是鸡汤,我更爱前者,但也不讨厌后者。
不枉我把它放在抢票优先级首位,或许中国人对洞有莫名的迷恋吧,眼耳全开1个半小时,画面上光源和幽暗的对照不断提醒人们,这是来自卡拉瓦乔的国度的作品。还观影友好地提供了让人玩味的情节—放牛老人随探到洞底渐渐去世,或许是由于某种自然守恒/能量守恒?
不枉我把它放在抢票优先级首位,或许中国人对洞有莫名的迷恋吧,眼耳全开1个半小时,画面上光源和幽暗的对照不断提醒人们,这是来自卡拉瓦乔的国度的作品。还观影友好地提供了让人玩味的情节—放牛老人随探到洞底渐渐去世,或许是由于某种自然守恒/能量守恒?
前半段差点睡着,从进入洞穴后,被勾起了兴趣,再次感叹大自然的奇妙!佩服探险队的勇气!全剧没有一句台词,更显出记录的真实性,致敬历史。一个个世界之最的背后,都是多么来之不易。
蛮惊喜的一部,几乎没有台词但是好像也根本不需要,声音和画面真好
以纪录片手法复原1961年意大利北部山区地洞的探险历程,全球第三大地洞687米,号称地球的阴道。双线叙事,当探险完成到达洞底之时,也是山地牧羊人摔伤去世之时。优秀的摄影水平与良好的画质营造的临场沉浸感真的很棒,像这样优秀的电影要能引进国内就太好了,而不是在北影节上极少场次的放映。
洞穴流水和老人的鼻息被影像缝织成触感如雾般的诗篇,洞穴的深邃静谧与洞穴外的广袤在沉静的镜头中融为一体。探洞的过程仿若人生历程的缩影,充满着未知的魅力,最终洞穴和生命同时抵达终点。
这样的电影的存在让我愿意去相信,电影终将不会死亡。
随着探索探索,像管道般的图纸也一点点变长,直到最后用沾着墨水的笔为洞作结。从用石头探底,到用燃烧的纸,再到肯尼迪杂志,不断地深入。
勘探队对深渊的测绘与医生对昏迷者的视触叩听形成类比,由此将不可解的原始神性归还给人与自然。探入地底的冒险多令人屏息;平地之上万物的生长移动游戏便多自如,仿若深洞只是村庄的一个毛孔。马儿们掀开帐篷的门帘嗅着熟睡中的人,与洞腹中的勘测者呼喊洞口不小心睡去的人,几处表达内与外之不可交流的片段如此诗意也如此决绝;直到最后一笔对洞底的描摹完成,已逝的老者干涸的口中发出歌声突然传到测绘者的耳中实现了连通。垂直下降的底部的与腾空而升的头顶,万物不可企及之谜似乎存在于这两处,而我们活在这二者的边界,在这个光影变幻的“表面”,企图扣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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