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出现三四次的“Help”Tittle,和配合这个Tittle出现的那两三秒过场画面,将影片的整体性生生割裂;唯一感受到的是,当这个Tittle出现,就代表片中的时间大跨步向前了,但想推进时间有很多种方式,这是最偷懒最糟糕的一种。
小说家口中的故事更令我好奇。日常的反复与琐碎使爱情停摆,而故事中的发生给予停滞的爱情二次生命。
中间反反复复循环在背景音里的NHS语音提示,想要增加焦虑感和无力感,但明明那一段其实有朱迪的表演就够了,背景音真的要多多余就有多多余;还有反复切的虚焦远景。
当中那段“No one's coming”的崩溃戏道出了一种全球大流行背景下普遍的心理创伤。这样一部戏,虽然质问的是NHS,但对于那些只允许存在胜利叙事的地方,反而显得更弥足珍贵。可惜结局处理得太刻意、太跳脱了,大大削弱了整个故事的现实感染力。
*这是在所有地区都发生的事,最近这几年甚至往后很多年,新冠疫情之下的众生相都可以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这一段历史值得被记录下来,不管作品是好是坏,它都应该被客观地、真实地记录下来
洪导演真的是个浪漫的人。黑白画面都掩盖不了金敏喜的美,一颦一笑牵动着我。说到不用彩色画面拍摄手捧的花朵很可惜,下一秒就变成了彩色。“我爱你”“我爱你”,直接泪目。有两幕非常有感触,一幕是小说家和金吃饭的时候,叙述自己失去了写作的力气: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第二幕围在一起喝酒,小说家对金说:这个故事并不重要。不需要引人入胜的东西。
几乎只能从老洪的电影里追星(敏)也没什么,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美而心地纯洁、喜欢喝酒又想克制、作为一个名演员同时作为一个成年人不想再演戏(大作)的理由。这部没什么精巧的结构,不知道是不是片里所说的,生活经修补后电影也变得清晰。最后几分钟真的是拍摄现场vlog,很快乐很满足,今天也有为诚实的人们和他们的爱情流泪这样子。
故事内容不重要,不要总想着给微小事情赋予极大的意义,“所有的都得是轻松的,所有的都得是真的”,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生活,怎么不算是电影呢?
也只有洪常秀和金敏喜能做到这么无缝衔接的戏内戏外互文,带来一种“元宇宙般的体验”:片尾放飞了,因为金敏喜太美,导演索性把黑白调成了彩色,他们好像少年情侣尽情表白。一方面我深深自我怀疑,这是可以嗑的吗?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嗑到。人与人的际遇如此神奇复杂,这怎么不能是电影呢?
名叫援助,其实更像是这位护工对病人的扶持。有点公益广告的味道——疫情下的边缘群体,更需要社会人士身体力行地关怀,而不是口头问候。大量的大特写长镜头,像看《索尔之子》时一样焦虑。
伴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快速到来,学点自救护理是不是很重要?!
黑白+过曝,可以说是技术瑕疵吧,但还是觉得有种超现实的感觉生成了。|半夜睡不着觉,听着歌,脑子里满是手语场景。“天色尚早,但很快会暗下来;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真是既浪漫又残酷啊,在电影里可以永远是白日。你永远可以散步,可你也永远忍受着“漫漫”。
愿心中温柔的人能过得好
疫情初期得不到医疗援助的一家疗养院,护工为了保护其中一位病人私自把他带出疗养院。这是目前以疫情为背景的电影里视角最小,但情感抒发最直接的影视作品,作为电影一般吧,但是直击且耿直。这里没有英雄,只有普通人,甚至是不太懂规矩的普通人,工作上尽职尽责也保护不了疗养院的住户,跟政府闹,跟老板吵也不过是发泄情绪,偷偷带走关系好的病人作为个人理由充分,事关生死,作为社会人,违反的可不止是一点点规矩,可是规矩能保命吗,这是个难题,最后sarah冲着镜头呐喊你们管过普通人死活吗,高潮结束,多一句都是多余·~~~
电影语言层面相当不错,专注于浅焦镜头。怜悯且无助。★★★★/8.1
与上海当下高度重合的电影,更加表现出此时此景绝不只有在3月上海疫情时才会发生,任何地方都会成为电影中的场景,任何地方也都会成为3月的上海。人类在大环境下始终是渺小的个体,纵观历史大事件、灾难、战争,从无个人利益高于国家的可能。个人视角永远无法看到全局,每一个人都只是一个人,每一个人也都只能以自己的身份角色去思考问题,站得越高才能看见越多。庞大的需求量是导致援助供不应求的主要原因,任何事以“不公平”来判定始终是没有语境没有因果的片面认知。危机之中能够扛下去熬过去的人只是多了一点运气,所以自救远比就地等待援助更重要。
隔三差五要看一下洪的电影,要让自己记住两件事,第一,导演的幸运往往在于他找到了自己的缪斯,并且也得到了对方给予的特权和青睐,第二,永远不要对影像有先入为主的臆断和猜想,重要的是去感受。
值得玩味的自我指涉(影像会有超越文学的力量——更原始,但也保有文学捕捉深层感觉的自由灵动),女作家替洪在虚拟时空向被动的敏递出情书,而整部电影又在此之上向现实的敏表达爱意。尾声她捧着一束花,彩色终穿透黑白,蓝色大衣,红色马甲。好浪漫。
提供了与主旋律相反的救援视角:非号召的、非规训的;本能的、甚至盲目的。叙事摆烂,转而用状物的方法填充影像。远景的虚焦像眼眶里噙着泪水,在曲折的走廊中来回奔走,如通向地狱之路。急切的结尾可看作莫大的讽刺:左派的愤怒必须由一无所有的人发出,只有这样才显得像在恳求、呼救。
Everyone is nothing more than a name or a number on the quarantine list, on the vaccine shot roster, on the survivor or death roll. Expect nothing of a public system or a government whatsoever. A good person helps and treats you like a person, that's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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